陶天泽便忍不住将手放在了她的臀部，摩挲中也不免有了一些感觉。范明华便轻轻俯了过来，将那不算大却酥软的胸部压了上来，又来回摩擦了起来。

    “你这是多长时间没洗澡了，需要这样蹭痒痒？”陶天泽虽说被她摩擦的舒服，还是打趣问了一句。

    范明华就觉得自己白费了心机，坐起来在陶天泽下面掐了一把，回头才发现陶天泽竟有感觉，脸上又露出了宽慰的笑容，接着将舌头绕着嘴唇舔了一圈，便转身将背对着陶天泽俯了下去。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陶天泽忍不住惊呼一声，却没有将声音发出来，急忙将嘴闭住了。

    范明华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一些果冻、冰块之类的东西换着含在嘴里，也不是那害羞的年龄，就要尽情而又畅快地显示。

    陶天泽就发现，范明华撅在自己面前的臀部，虽没有贾爱琴的那样丰满，也没有吉平和吉红那样的标准，却看上去非常的干净，便将手搭了上去。不想范明华竟摆动了起来。

    过了一会，范明华回过头问道：“感觉怎么样？”

    那感觉自然不同寻常，只是不知道这几天的工夫，范明华为何变得如此疯狂，便问道：“是不是偷看什么电影了？”

    范明华不承认道：“我怎么可能看那种东西。”可那眼神却已经将她出卖了。

    陶天泽拿他开玩笑道：“要是让人知道，一个堂堂县委书记竟然躲起来看那种电影，恐怕要在全县炸了锅。”

    范明华就不服气道：“县委书记难道不是人，没有七情六欲吗？何况，我只是看看，一不传播二不拿来挣钱，也不是犯法的事情，就算你这个纪律作风整顿工作组的组长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说完转过身，整个人趴在陶天泽的身上，又将手伸到下面，放了进去。

    陶天泽却想起了王志民的事情，不由问道：“你到河西这么长时间，感觉王志民这个人怎么样？能给我说说你的看法吗？”

    范明华就不高兴了，拉着脸道：“我发现你比我当年还要工作狂，这在干什么，你还不忘你的案子，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陶天泽便哀求道：“你就说说吧。反正也不影响。”

    范明华就一边动一边道：“怎么说呢。王志民给我的印象就是典型的笑面虎，总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实际上却爱在背后捅刀子。不过，胡伦泰打掉以后也收敛了不少。”又问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查他，也没给我说过具体什么事情，能给我说说吗？”

    现在王志民已经抓起来了，陶天泽便将天桥倒塌事故调查的前前后后给她简单说了一下，接着道：“其实之前，我已经猜到了幕后主使肯定是王志民，没想到的是，王志民在事实面前，竟如此顽固。”

    说到这里，陶天泽好像忽然想起了，便将范明华推到一边，马上坐了起来，喃喃自语道：“自我麻醉？”

    “自我麻醉？”范明华见陶天泽没有心思，便从背后趴在陶天泽的身上问道，“什么自我麻醉？你是说王志民在自我麻醉吗？”

    想到了突破口，陶天泽便不由兴奋了起来，点了一支烟，抽了几口，接着自言自语道：“王志民必然是在自我麻醉。其实他这也是一种胆怯的表现。可是他又通过什么方式自我麻醉呢。这是一个人内心的事情，又能通过什么方式知道呢？”

    “范美琪？钟如臣今天说到范美琪这个名字的时候，王志民的神情明显有所变化，可后来他为什么又变得那么镇定自若了呢？是他真的不认识范美琪，还是不愿意承认呢？如果是不愿意承认，之后的表情应该不会那么淡定啊。”陶天泽不断自问自答。

    范明华却有些烦了，像蛇一样绕在陶天泽的身上，不住地亲吻的同时抱怨道：“明天再想不可以吗？非要破坏今天晚上的气氛。难道你跟贾爱琴在一块的时候也这样吗？”

    “范美琪……”陶天泽脑海中不断拿重复着这个名字，突然灵光一闪，又出现了一个名字：“张娟……这是范美琪另一张身份证上的名字，范美琪出逃之后一直用的是这个名字。另外，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还见过，并不只是范美琪用了这个名字。”

    陶天泽努力在脑子里搜索，眼前随即出现一张已经发黄的表格。那表格行赫然写着张娟两个字。那是是三月下旬，自己开始怀疑王志民跟313天桥事故有关后，去组织部档案室查阅王志民档案时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