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莫不是密室里的事情,张家知道了? 霍娇遣走红芝后,又和霍母说了会话,但是她没法说的太久,怕王氏不乐意,那就没有下次了。 霍母边抹眼泪边看着霍娇消失在月牙拱门,而后母子二人往家走。 霍母想起霍娇给的荷包,她打开一看,里面竟然都是碎银子,想来应当是张府里发的月银,她没舍得花攒下来给家里了。 霍母眼泪又止不住往下落,她的娇娇啊。 霍胤见状抽出帕子给她擦眼泪,轻声安慰母亲道:“娘,一切都会好的。” 霍母闻言泪水果然止住一些,但是还在哭着,直到回到霍家。 霍胤回了自己屋子,脑子里闪过姐姐霍娇的脸,看气色应当是过的还算好。 修长的手指搭在桌面上,霍胤点了几下,才按捺住焦躁的心。事情要一步一步来,现在只能等待新县令上任了。 过了会,霍胤想到方才听见的谈话,薄薄的唇抿起,眼里闪过担忧。 . 粗使婆子将屋里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通,甚至将衣柜打开查看。 青莲不解,不是来看房屋哪里需要修缮吗,为何要查看柜子?她看向稳坐在榻上的舒菡,本以为会说些什么,但是她只低头看话本子,一言未发。 那些婆子将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大少爷所说的匣子,所以只能作罢,低着头行礼之后便出去了。 青莲边将衣物重新整理一番边埋怨道:“夫人,她们也太过分了些。” 借着大少爷的名义在夫人屋里作威作福的,青莲为舒菡抱不平。 舒菡笑笑,偷着扫了一眼花盆,她心情甚好,也不在意那些。只安慰青莲道:“无事,对了,茶水煮好了吗?” 分到舒菡院子里的用度虽不少,但是成色都普通,就连茶叶也只比下人喝的好一些,苦涩的很。所以舒菡就让青莲去煮茶,往里面加一些牛乳和糖。 青莲拍了自己脑门一下,“差点忘了,我这就去取。” 将最后一件衣物叠好,青莲关好柜门,便去取茶水了。舒菡歪坐在榻子上,将窗子开了个缝隙,看向外面。 到处都是一片白色,晃的人眼睛有些不舒服。 舒菡静下心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再有月余,等县令上任就好了。想到这,舒菡忽地想到了霍胤。她垂下眸子,思考自己已经好就没见过他了。 也不知他现在怎么样,有没有认真读书。 应该有的,霍胤喜欢读书,而且他要参加今年的秋闱,想来在用心的准备中。 青莲回来了,舒菡将窗子关上,也收回了思绪。 乳茶入口之后顺滑香甜,让人心情大好。 . 张永的心情可一点都不好,老爷子好不容易醒来,告诉自己一处密室。他进去之后看见地上全是金银珠宝,便是张府现在的所有财产加一起,也没有这里多。 在珠宝上躺了好一会,笑的合不上嘴的张永才想起来老爷子交代的匣子。 老爷子说了,那匣子里有他们张府立足于桐城的根本,张永问是什么,老爷子咳嗽好一会才说: “是给县令献礼的证据,还有啊,永儿,爹曾经与马帮打过交道,但是爹不希望你再走这条路了。” 张永没听明白和马帮打过交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老爷子闭嘴不肯解释了。张永按照老爷子所说去找那藏有证物的匣子,可是找遍整个密室,哪有什么匣子啊? 听着仆从来报,说每个人的房间都细细查过,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张永脸上的横肉沉着,小眼睛难得睁的老大,他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爹说了,这个密室只有他们二人知晓,旁人都不知道,但是那匣子也确实没了。只有一个可能,被人拿走了。而拿走匣子的人放着满地的财宝不要,非要那东西。 张永的脑子难得思索一回,他猛然想到,说明这人不在乎钱财,只想搞张家! 想到这,张永想到一个人,他撸起袖子气冲冲的就带着人冲向了王氏的院子。 . 天色擦黑,青莲在边摆晚膳边说着府里的趣事。 “大少爷和少奶奶又打起来了,听说少奶奶气的都哭了呢。” 舒菡听完也只是笑笑,如此更好,免得怀疑自己头上出现什么差错。就是不明白,张永为何会怀疑到王氏头上,难道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舒菡咬着红烧肉,对婚姻有了一点感悟。 刚吃完饭,就听得外头有人报,说老爷请夫人过去。 舒菡扯了扯唇角,张员外马上就要入土的人,还有心思整一些没用的。看来张永这个色鬼完全是遗传张员外这个老色鬼。 舒菡无法,只能换了身衣裳又暗自簪了一支锋利的簪子,这才慢慢朝着主院去了。 . “爹,没找到啊,府里房间都搜过了,没有啊!”张永正在和张员外汇报情况。 张员外本来就快不行了,被他这个消息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当场过去。含了一片人参,张员外才缓和了许多,他呼哧呼哧的,半响才道: “你……你可有发现少了别的东西?” 张永摇头,如实道:“没有,地上都是珠宝,瞧着不像少了,抽屉里的金条也没被动过,只少了那个匣子。” 他去王氏的院子里也找过,为此还和王氏打起来了,但是依然一无所获。 张员外闻言沉默了一瞬,老树皮似的脸动了动,浑浊发黄的眼球看着张永,即便是自己亲爹,张永也觉得有点吓人。 “爹,有什么吩咐?” 张员外叹气一声,让人把王氏请过来。自己了解这个儿子,有些事情还是要吩咐儿媳妇王氏才行。 舒菡到的时候站在院子里等了一会,好在她身上穿的多,并不觉得冷。过了会,见霍娇也穿着厚实的衣裳过来了,舒菡不由得面色一凝。 这个老色鬼,将她们二人都叫来是为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