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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老将军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顾初暖面色冷漠，声音冰冷，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之前的慵懒随意了。

    顾初云斜睨顾初暖，笑得花枝乱颤，“我倒是想杀了他，可惜，那个老头子死得太快了，等我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你是在我之前赶到的，还是在我之后赶到的？”

    “之后。”

    “那你在我之前去见了肖老将军，又是所谓何事。”

    从顾初暖的脸上看不出她究竟是否相信，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她此时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顾初云沉默了，好一会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现在耐心有限，你可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顾初暖冷笑一声。

    顾初云咬牙，“我去将军府，想问问关于玉族的事，却没想到肖老将军发现我不是玉妃的女儿，对我态度极其恶劣，还将我轰了出去。”

    “就这样？”

    “不管你信与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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