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笑的肆意又张扬,全然不见以往的谨慎畏缩。 她拼着一条命搏来的今天,何必还要委曲求全? “我再说一遍,我现在是县主。” 她张开手臂,展示身上县主规格的衣裙:“父亲在怎么不喜欢我,也改变不了我如今的身份。” “父亲口不择言冒犯本县主,本县主为了维护皇家颜面,必得做些什么挽救。” 她毫不畏惧的来到李侍郎面前,颇有几分挑衅的询问道:“父亲,本县主要罚她代父受罚,您拦吗?” 李侍郎心里的怒意翻江倒海,可涉及皇家颜面,他当真不敢赌。 深吸口气,沉声道:“为父养她一场,她代替为父受罚,天经地义。” 李婉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原来在权势面前,爹爹对她的疼爱,也不过如此! 李静姝看着李婉容的神情,只觉得心里的恶气有了宣泄口:“愣着做什么,拖出去张嘴。” “记得要在人多的地方打,叫她们都瞧瞧,皇家颜面,不容有损!” 李婉容还想说什么,已经被侍卫捂着嘴拖出去了。 李侍郎下意识追了两步,可也只是追了两步,便就停下了。 他转过头,眸光阴鸷的盯着李静姝:“你满意了?” 李静姝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大方的点头:“满意了。” “你!”李侍郎气的脸色一片青白:“为父从未想过,你竟然如此恶毒!” 李静姝翻了白眼:“我这就恶毒了?” “母亲分娩难产,性命垂危。父亲非但不闻不问,还整日和妾室厮混,不恶毒吗?” “寒冬腊月,李婉容将我推\/落水里,害我险些淹死冻死,父亲听信她一面之词,罚我跪祠堂,不许医治,不恶毒吗?” “哦对,我刚得了白宇飞的香囊,父亲想让李婉容代我出嫁,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纵容李婉容对我下药,害我险些撞死,不恶毒吗?” 阮灵儿:“……” 这手段狠毒程度,和刘芳菲有的一拼啊。 李侍郎被怼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的一甩衣袖:“现在是说你的事!你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 “你这是在质问你的父亲吗!你这是大不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