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国内最先发展的却是最后一环,终测,而后进行的是封装,再是此刻华芯国际突破的芯圆。 这形成了发展倒置。 而后的一环,因为光罩这一步被欧美进行了技术封锁,我们直接跳向了设计。 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我们是追赶者,可以按图索骥,摸着别人过河,这是没问题的,是可以达成的。 而在全球化地球村的浪潮中,我们始终因为光罩这个环节投入太高,动辄千亿而退缩。 毕竟买的更便宜。 而且让民营企业自己掏上千亿的真金白银进到这一步,确实为难人了。 但半导体是一个系统工程,一个环节被卡,就造成你最后造不出来,或者是整个发展链条上的利润被这个环节所吃掉,其他的环节沦为打工仔。 因特尔的cpu便是如此,单颗成本几十的芯片,它就敢卖上千元,因为你就是造不出来。 能买还算好,但别人不给你用了,这就难受了。 华国便是直到被卡脖子了,才开始在这个环节由国家主导进行发展,集中力量办大事一般的解决了问题。 这如同在烂尾楼上一个区域,直接在外高价预制化了一个模块给嵌入进去了一般。 从功能上来说,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成本上,花了大钱。 如同锦城的二环高架桥一般。 锦城的二环高架桥主体,是在施工现场外,通过预制模型,一节节造好,最后运到现场如同搭积木一般搭起来的。 这个做法,最大限度的缩短了工程施工对民生出行的影响。 但是造价,比修地铁还贵。 锦城地处平原,地铁一公里修建费用是6-7亿,而二环高架桥的决算则是一公里10亿。 而将这个场景还原到华国半导体产业的发展历程里,就会发现,因为发展的不协调,我们始终在花大钱办大事。 比如ed,都知道它是芯片之母,非常的重要,没有它芯片就设计不出来。 但是ed是怎么出现的呢? 在ed出现之前,设计人员必须手工完成集成电路的设计、布线工作,因为那个时候集成电路的复杂程度远不及现在。 当芯片内部电子管越来越密集的时候,手工完不成了,才有的ed。 那么第一代ed和最后那张手工图纸,相差有多大呢? 又有多难呢? 压根儿不难。 是后面的不断迭代,导致了这个难度的飞速提升,让人们站在四十年后发现,太难了。 难的究竟是什么? 难的是重新开发出一款能达到此时最先进制程的ed。 如果是还原到上世纪70年代的第一代ed呢,就是手工向电子自动化转变的临界点那个时候的ed呢? 一点也不难。 现在站在2003年这个时点,卿云想做的是,花小钱办大事。 华国半导体的发展,是逆向倒置发展的,而卿云,准备正向发展。 别说上世纪70年代的芯片,50年代的芯片依然在市场上有着广泛的空间。 在没有被卡脖子的年代里,正向猥琐发育是完全成立的。 追赶,就意味着可以摸着别人过河。 正向发展的迭代是可以快速完成的,因为路径就摆在那里。 如此在前面阶段造出来的芯片,肯定成本高昂超过了市场价格。 但只是亏钱,它可以收回一部分甚至大部分成本的,算大帐算下来,经济思维花费的钱绝对比前世行政思维下集中力量办大事要少的多。 还原到原材料上,自产原材料,卿云便可以解决一个难题。 实验材料。 半导体,始终是个技术活,无论是工业还是科研,都是需要材料来练手的。 说白了,需要烧钱。 50万美刀一吨的材料和6万人民币一吨的材料,烧起来的心疼程度是不一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