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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爱芳从来不会问，她的学习怎么样，学得怎么样，在学校学了些什么，有没有家庭作业，她知道，这是因为聂爱芳不忍心打击到她，因为之前那个聂秋的成绩实在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在十班里。

    她们都懂她们彼此的温柔，所以都避开不提。

    晚上的下起了雨，他们在摊子里的三轮车上撑起了大大的伞，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也不过零星的几个客人。

    聂秋将桌椅板凳绑在了三轮车上，然后放了两根凳子在伞下，和聂爱芳坐在一起，“妈，我们回去吧！今天应该不会有太多客人。”

    雨下得不大，却没有人会愿意在这样的天气出门，路过的人不是下班的，应该就是有事才出来的人，来买烧烤的人也会很少，他们周围很多熟食摊子都收了摊了。

    “不行啊！咱们这些菜都是新鲜的才有人买，如果今天卖不掉的话，除了鱼肉什么的，菜明天都不能用了。”聂爱芳有些忧虑的看着灰蒙蒙的天空，“我们在这儿等着，总会卖出一点儿的。刚才不就有几个人买了几块钱去吗？”

    聂秋心疼的抚平聂爱芳紧皱的眉头，“妈，做生意，自然有赚有赔，哪有光赚钱的生意？如果有光赚钱的生意，谁还不是抢着去做？竞争多了，也会赔的！现在是下雨天，还吹着风，我们要再不回去的话，雨下大了，生病感冒了，就得不偿失了。”

    聂爱芳知道聂秋说得有道理，但是如果她们现在就回去的话，就意味着进来买来的菜，很多明天都会卖不掉。

    聂秋看着三轮车上用保鲜膜包起来的菜，笑着对聂爱芳道：“既然卖不出去，我们就拿回家自己吃，把这些菜拿来炒来吃，只要没有坏，我们能吃好几天呢！”

    聂爱芳站起身来，勉强的笑着摸了摸聂秋的头，“你说的对，我们现在回去吧！反正也没几个人来买烧烤吃。”

    聂秋笑了，跟聂爱芳一起穿上雨衣，开始在雨里收拾起东西来，刚收拾到一半，就听到摊子外面有人说说笑笑的走近了。

    “老板，来十串魔芋十串豆腐干十串韭菜，每样东西都来十串。”一个男生对聂爱芳道。

    聂爱芳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赶紧打开蜂窝煤灶的塞子，笑着给他们做烧烤，“现在在下雨，吃烧烤暖和些，碳烤烧不起来，吃起来也都是油烟渣滓。”

    “老板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那个男生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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