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半空中,郁涵衍急急振翅缓下身形,抬手擦去嘴角血渍,再向柳子安看去,却见那鬼爪似也是自其肩胛处长出,模样着实是诡异非常。 郁涵衍心知自家是万难轻易走脱,正无计可施时,却忽得听闻蔡景歆自远处言道:“柏鸣鸿,你可知杀我蔡氏子弟是何后果?” 听得此言,郁涵衍及柳子安俱是往那处看去,却见此刻蔡景歆身着一副白金铠甲,手中长枪也是被一战旗取代。 在其身前,樊晚秋手持长枪,身绕雷梭,周遭紫电赤龙纵横舞动,而那陈九阳则是依旧将那化作琉璃的心火鉴祭于头顶。 “呵呵,自是知晓的,但倘若贫道在此地将你几人尽数戮灭呢?” 柏鸣鸿右手掐住蔡景焕后颈,左手持剑驾于其脖颈之上,缓步自阴暗处行出,言道:“蔡道友以为如何?” 见柏鸣鸿来到,樊晚秋足下轻移来至柏鸣鸿身侧,而后抬手将那潜雷梭定在了蔡景焕身遭诸多要害之处。 闻言,蔡景歆于半空中将那战旗遥遥指向柏鸣鸿,而后冷声道:“你大可试一试,我蔡氏子弟可不是这般好欺的。” “蔡仙子所言极是,在下自也不是那蛮不讲理之人,此番擒下道友胞弟,全是因其身体抱恙。” 此言一出,蔡景歆面色一寒,却并未发作,但那郁涵衍却是急急驳斥道:“休要胡言,景焕师弟若是身体有恙,岂还轮到你来多言。” 言罢,郁涵衍便又是振翅往柏鸣鸿那处飞去,但还未行出几步,两只鬼爪便就又是纠缠上来,无奈之下,其只得悬于半空静观其变。 而此时蔡景歆亦是开口道:“景焕有何病症,你且说来听听。” “蔡道友,不妨先查探一番令弟的丹田气海?” 闻言,蔡景歆面色一变,立是起神识探查而去,半晌后其面露愠怒之色,怒斥道:“大胆鼠辈!竟敢…” “没错,确是大胆,竟敢在令弟丹田处设下禁制。” 柏鸣鸿高声打断蔡景歆言语,而后又是言道:“此禁制不知何人设下,依贫道看,蔡道友还是早些遣人送令弟去谷内寻宗门长辈为好。” 听得此言,柳子安不禁捧腹大笑,口中则是言道:“此子该是我渡生殿弟子才是,惜哉,惜哉。” “无耻之徒!快些放开景焕师弟!” 郁涵衍大喝一声,再是振动羽翼,却见柳子安又是身形闪动挡在了前路之上,看着其人那戏谑笑容,郁涵衍只觉血气上涌,愤然道:“快些滚开!” 此时蔡景歆却是气极反笑,回首对郁涵衍厉声道:“休要再闹,那柳子安早便就是强弩之末,你若是真要突围,其又怎能挡住,既是这般惜命,那现下便就莫要再惺惺作态。” “景…景歆,非是这般,这柳子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