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绝崖峭壁之上,一条条喧声如雷的悬泉飞瀑,从山顶之上向独谷峡谷倾泻而下。 飞瀑翻滚的白色浪花,飞溅着似玉如银的水珠,进发出续而不断的春雷响声,气势雄辉而磅礴,豪迈而坦荡.......... 有一个赤膊男子,那男子高大威武,披头散发,他屹立在瀑布之下,好似钢针一般屹立挺拔,桀骜不驯;他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络腮胡衬托着硬实的下巴,愈发显得刚强有力。整个五官既透着一股英俊大气的身材,又透着一股俾睨天下的男儿本色。 那男子后背纹有一只闭目的青龙,真乃: 蛰龙已惊眠,一啸动千山。 那男子手持大刀,那刀身被一条青龙死死咬住,刀把之上满是浪花,被一条链条死死缠住........... 只见那男子一跃而起,便挥动链条,那链条约摸四丈长,他挥动链条向瀑布甩去.......... 只见,那瀑布流水犹如被斩成两段,瞬间炸裂........... “轰隆~~” 瀑布顺着刀劈一样直上直下的绝壁流下来,仿佛青龙吐涎,激起一朵朵水花,飞溅在山间,那声音犹如龙啸一般............ 朱顺躲在不远处一块巨石之后,他被这男子的刀法惊到了,世间竟有如此刀法,朱顺赞叹不已,他摸了摸自己额头的冷汗,喃喃低语: “这还是人吗?世间竟有如此刀法。” 不知何处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埙声,深邃意境.......... 那男子立在瀑布之下,闭目双眼,水花滴打在那男子的身躯,他在闭目聆那低沉的埙音.......... 朱顺也听到了这低沉的埙音,他不自觉闭目聆听,朱顺喃喃自语: “这声音好像是埙,不知何人奏埙啊?” 朱顺缓缓睁开双眼,喃喃道: “埙就是给人一种故事娓娓道来,不缓不慢,不急不躁,却又让旁人觉得惊诧,只道是寻常的感觉。” 埙,取之于泥,制之以火。回响于大地上的旋律,带着千百年间的思念。 那瀑布之下的男子缓缓睁开双眼,说道: “何人?” 朱顺心惊胆战,颤声道: “大哥好........” 远处传来一阵大笑声.......... 朱顺一惊立即转过头,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从一棵粗竹之上一跃而下,那男子约摸三十来岁,腰间悬折扇,他右手背后,左手持埙缓缓向那男子走来。 那男子转过头看向那白衣男子,笑逐颜开,那男子喊道: “我去,小宋,你咋有雅兴来这儿?” 那白衣男子正是宋云志,宋云志捻着兰花指,妩媚的跑向那男子,那男子一惊,宋云志刚要拥抱那男子,那男子一个转身躲过了这个拥抱,只见宋云志一个踩空,只听见........... “扑通~” 宋云志一头栽进河里......... 那男子捧腹大笑,笑道: “别这样啊,我害怕。” 宋云志探出头来,甩了甩水,他擦了擦脸,笑道: “傅大哥,我就给你开个玩笑,好多年没见傅大哥了,我只是觉得此处有一股非常强大的内力,我便好奇,没想到傅大哥竟然在此处练功啊。” 那男子正是江湖之上,刀法巅峰的“浪里刀魂”:傅沧海........... 这正是当年京城会武的傅海之的亲哥哥傅沧海,傅沧海和穗山七侠的师傅陈奕超交情不浅。 传闻,傅沧海和傅海之的母亲在傅沧海十岁之时便病逝,他们父亲死于饥荒,在傅沧海十三岁时,赶上大旱,当时傅海之才刚刚五岁,那一年未下一滴雨,灼热的太阳将大地烤的崩裂,连续三季颗粒无收,他们便跟随父亲踏上逃荒。 路上啃树皮吃草根,大部分人被杂草毒死,被树皮扎破肠胃,但是他们依旧如此,因为不如此就会被饿死。 途中他的父亲找到的吃的东西都会纷纷给他们兄弟两个,当时傅沧海便问过他父亲,问他父亲饿不饿,他父亲只是摸摸他的头,满脸笑意的说父亲是“神仙”饿不到的。 但是在一日,自称“神仙”的父亲便永远倒了下去,永远离开了他们。 父亲去世之后这个十三岁的孩子真的长大了,上天有眼,他们侥幸逃过了这次饥荒。 沧海领着弟弟海之,在一处破庙之中住了下来,饿了捕鱼摘果,有时候去街上要饭,但是缘分总是那么奇妙.......... 一日,山雨欲来,弱冠之龄的陈奕超进京赶考,为了避雨,恰巧来到了这个破庙之中.......... 沧海当时拿着二个好不容易要到的肉包子,和海之一起享受自己的成果,但是被这个不速之客打破,当时陈奕超也已经饿的不行了,沧海知道饿肚子不舒服,他便把他要来的包子和陈奕超分享,陈奕超越看越喜欢这两个孩子,但是也有些许心疼。 在那个风雨之夜,陈奕超和两个孩子便闲聊了一夜.......... 次日,太阳高照,土地焕然一新,陈奕超便和这两个孩子道别,临走之前还给了他们不少盘缠,就这样,这个善缘就结下了。 多年后,那个书生陈奕超,便摇身一变成了整个中原最有权的国师.......... 当年的那两个孩子便都成长成江湖上有名的大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