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位医生十分尴尬,他的确是根据脉象下的结论。却也不敢说什么,抱了抱拳,低头退下。 平头青年又看向吴北几个,问:“四叔,我看今天到此为止吧,爷爷乏了。” 徐四爷:“克敏,让这二位神医再看一眼吧。” 平头青年点点头,问:“哪位先来?” 那位“包老”上前一步,道:“老朽先来。” 他坐到榻旁,凝神把脉。 片刻,他松开手,说:“太公的确体虚火旺……” 顿了顿,他又说:“除此之外,太公半月前应该受过风寒,还跌了一跤,受到过惊吓。” 平头青年眼睛一亮:“老神医说的真准!半月前我爷爷爷感冒了一次,没几天便好了,之后又在登山时摔了一跤,受了惊吓。” 包老点头:“这就是了,我开一个祛火压惊的方子,吃上几日,应该就可以恢复了。” 平头青年一喜,说:“辛苦了。”然后让人拿来纸笔。 吴北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观察病人,听对方这么说,他忍不住道:“病人的确受过惊吓,也感冒过,但这些都不是他病倒的主因。” 包老写方子的笔,悬在了半空,他也不恼,转头笑着问:“哦?这位小友另有高见?” 吴北道:“高见不敢,我只是从另外的角度看问题。” 金永利见吴北坏自己好事,冷笑道:“你一个冒牌货,还敢指责包老,胆子不小!” 平头青年皱眉,他似认得金永利,说:“金永利,你说他是冒牌的?” 金永利立刻道:“我认识他,他根本不是医生!” 平头青年看向徐四爷:“四叔,他是谁请来的?” 徐四爷神色平静,淡淡道:“莫急,人都来了,先听吴先生说说。” 所有人都看着吴北,要听说怎么说。 吴北来到床前,伸手在这古旧的床上拍了拍,说:“这床,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徐四爷点头:“祖上传下的,紫檀木打造。” 吴北点头:“问题就出在这紫檀木上。” 平头青年皱眉:“这张床,我爷爷睡了一辈子,你说它有问题?” 吴北:“本来睡这张床也没什么,可偏偏太公一周前,吃过一种药,雪山灵芝。那雪山灵芝的药性与这檀木香气相克,久而久之,就影响了太公的身体。” 平头青年一怔,说:“没错,我爷爷吃过一碗灵芝炖羊肉,当时我也吃了半碗。” 徐四爷眼睛一亮,问:“先生是说,只要离开这张床,病就能好?” 吴北点头:“自然。” 包老听后,若有所思。 金永利则连连冷笑:“真是一派胡言,什么药物相克,都是骗人的鬼理论。” 徐四爷皱眉,他已经有些讨厌这个金永利了,说:“金永利,你先出去吧。” 金永利一怔,他狠狠瞪了吴北一眼,转身出了门。与他同来的中年男子则十分尴尬,却也不好说什么。 徐四爷此时问吴北:“吴先生可有办法让我父亲尽早康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