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爷爷,我真的没事。” “你个混帐,都伤成这样了,还能没事?” 左景殊拿出一小坛白酒,把灯笼弄亮些,又拿了块干净的面巾子: “伍爷爷,你把小沫沫的衣服全脱了,蘸着酒把他身上受伤的地方都擦一遍,他的伤应该很快就好了。 小沫沫,有些疼,你忍着些。我去医馆买药,很快就回来。” 伍承陶是知道白酒能够清瘀血,防止伤口化脓的。他接过酒坛子: “你去吧,小心些。” 各种常用药品左景殊空间有很多,前世她和母亲生活过的那个小村子,每次她去,都会给乡亲们带很多去。这些药品,是她没来得及送出去的。 她空间里还有不少云台县城老大夫送给她的各种药丸呢。 她根本不是要去医馆,她是要找孙盛算帐。 你睡婊*子捧粉头没人管你,可你拿个孩子撒什么气啊?就特么有钱烧的。等你成了穷光蛋,我看哪个婊*子还理你。 左景殊找到孙盛的家,这时孙盛正忙着翻云覆雨呢。 左景殊先找到孙家的库房,扭开门锁进去,东西真不少,通通收走。 她又找到帐房,帐房里有人在说悄悄话,左景殊靠近了细听: “……咱们现在就走吧,我爹弄了个女人回来,现在应该没空到这边来。” 是个年轻姑娘的声音。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我听你的,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我娘的嫁妆和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我都换成银票带在身上呢。” “做得好。先等我一下,我也收拾收拾。” 就听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我没想到你办事这么痛快,我这很多银子还没换成银票呢,拿着这些银子太沉,不方便啊。” “那怎么办?”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你说说你,你的事儿办好了,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儿,我也好早点做准备啊。 你爹刚刚买了五个大粮仓的粮食,那可是一大笔钱啊。可惜了。” “行了,这些钱也够我们一辈子花了。” “哼,钱多又不咬手。你们娘们唧唧地,办事就不行,害得我还要抱着这一箱子元宝。快走吧。” 左景殊咬牙,本“娘们”今天就让你看看,娘们办事行不行。 左景殊进屋就把二人打晕了,收光了屋子里所以的东西,包括二人身上的银票和首饰配饰。 五大粮仓的粮食,本小姐也收下了。 找到粮仓收完粮食,左景殊本来准备回去的,想到就这么放过孙盛,心里总是气不平,就悄悄回来看看,怎么也要给他再添点堵。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在床上折腾。 左景殊等不及他们“完事儿”,直接打晕,把屋子里东西收罗一空,又狠狠地踹了孙盛两脚,怎么也得让他在床上趴个十天半月的,才对得起小沫沫。 左景殊提着药包干粮包回来的时候,伍沫已经穿戴整齐躺在车上。 “小沫沫,你感觉怎么样?” 伍沫带着哭腔说道: “疼啊,很疼。” 伍承陶恨铁不成钢,骂道: “该,叫你看热闹,我看还是打得轻了,打你个腿断胳膊折的,也给你一个教训。” “伍爷爷,别生气了,他已经知道错了。快吃点东西休息吧,明天咱们晚点走,走慢点,省得颠簸起来,小沫沫身上疼。” 其实,这辆马车左景殊定制的时候,经过特殊设计,减震功能很强大,只要不是遇到太大的坑或压到大石块,在车厢里根本感觉不出有多颠簸。 这一宿就在伍沫哼哼唧唧的痛苦声中过去了。 一大早起来,左景殊刚刚垒好灶台坐上锅,准备先烧些开水,就跑来一大群衙役,把左景殊和马车包围了。 “车上的人都下来。” 左景殊刚刚要过去,就被喝止了。 左景殊只好大声说道: “伍爷爷,是一帮官差老爷,叫你和小沫沫起来。” 停了好一会儿,就看到伍承陶扶着伍沫,艰难地下了车。 衙役头儿把伍沫打量了好几遍,掀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一身青青紫紫的伤,感觉自己身上都疼。 他一看伍承陶的气派,没敢轻举妄动: “把你们的路引和身份证明拿出来看看。” 左景殊立即说道: “是我收着的,我上车去拿。” 衙役头儿点头。 左景殊爬上了马车,认真细致地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特别打眼的东西,就拿着路引等物下来了,递给衙役头儿。 “伍承陶?” 伍承陶点头:“是。”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伍承陶稍微显得有些不耐烦,他盛气凌人地说道: “老夫离职前是礼部尚书,长子现在……次子……我扶着的是我小孙子,这丫头是我弟子的晚辈,我们要去云台县看我的弟子,他是云台书院的山长。” 伍承陶把他家的人和官职,还有他要去哪里,都说了一遍。 衙役头儿亲自上了马车,小心的把马车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车底下都趴下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