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小景,那你觉得,我的位置应该在…-《穿成被退亲的灾星,我成了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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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景殊倒下的时候,左边胳膊肘儿先着地,撞到冰面“咚”得一声,疼得左景殊眼泪都下来了。

    祁修豫过来就坐下来,把左景殊抱他腿上坐着,看到左景殊疼掉眼泪了,心疼得不行:

    “小景,你别动,告诉我摔到哪里了?”

    左景殊整张脸皱着,咧着嘴:

    “胳膊肘儿疼。”

    说着,她抬起左胳膊,轻微晃了晃,“嘶”,真疼。

    祁修豫轻轻把左景殊的衣袖撸上去,露出有些青紫的胳膊肘。

    “小景,你弯下胳膊。”

    左景殊弯了两下,骨头不头,“没伤筋骨。”

    “那还好。”

    祁修豫说着,轻轻握住左景殊的胳膊肘儿:

    “我给你揉揉,把瘀血揉开,有些疼,你忍着些。”

    “恩。”

    祁修豫右手托着左景殊的胳膊肘儿,开始慢慢揉,逐渐加重力道。

    左景殊感觉胳膊肘儿暖暖的,特别的舒服。

    只是,她坐在祁修豫腿上,这肉垫坐着的感觉虽然不错,可是让她很不自在。想站起来吧,祁修豫的左臂搂着她呢,不让她动,她只得乖乖坐着。

    慢慢地,左景殊感觉脸上越来越烫,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那个……祁修豫,好了吧?”

    左景殊坐在祁修豫怀里,祁修豫一直在注意她,对她身体的变化还是能察觉到的,他偷偷笑了:

    “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这瘀血不揉开了,会一直疼的。”

    左景殊只好继续坐着,真地体会到如坐针毡是个啥滋味儿了。

    前世她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被人爱和爱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坐在一个男人腿上,理智上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感情上并不排斥。

    如果不受世俗约束,单纯地谈场恋爱,似乎也不错。管他将来如何,起码本姑娘也是谈过恋爱的人,尝到恋爱的滋味了。

    祁修豫已经揉好了,他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不停地在点头,眉头微皱,眼神飘乎,好像在想什么问题。

    他趁左景殊走神的工夫,悄悄抱紧了她,把头轻轻搭在左景殊的肩膀上,享受这份宁静。

    “恩,祁修豫,揉好了?”

    感觉自己整个被祁修豫抱在怀里,左景殊并没有多惊慌,明明很喜欢他这样,还要装作被羞辱了,那就太矫情了。

    祁修豫正闭着眼睛,体验这美妙的感觉,听见左景殊的话,吓了一跳,他可不希望这丫头误会他想轻薄她。

    “小景,我……”

    左景殊笑了:“你放开我,咱们起来吧。再坐下去,你就要受凉了。”

    祁修豫只得不舍地放开左景殊,二人都起来了。

    左景殊定定地看了祁修豫好一会儿,她笑了,走过来,轻轻抱住了祁修豫的腰,祁修豫再次把她揽进怀里。

    左景殊靠在祁修豫胸膛上,祁修豫一手搂着左景殊的后背,一手摩挲着左景殊的头:

    “小景?”

    “恩?”

    “你把家搬来京城吧,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左景殊很干脆地回答:

    “不搬。”

    “为啥?”

    “祁修豫,我觉得吧,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位置,如果他离开了那个位置,就不会快乐,我的家人不适合来京城。”

    “小景,那你的位置在哪里?”

    “我正在找。”

    好半天,祁修豫又问道:

    “小景,那你觉得,我的位置应该在哪里?”

    “这个问题别人是给不出答案的,合适不合适,只有自己清楚,别人的看法不重要。”

    左景殊说完,放开了手:

    “祁修豫,起风了,有些冷,咱们再滑一会儿,运动运动暖和些,就回去吧。”

    “好。”

    祁修豫一边滑冰,一边还在想左景殊的话,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点什么。

    现在,他算是给皇兄打杂的,皇兄叫他做什么,他努力做好。没事了,就练练武,到处逛逛。

    他是不是也应该找找,那个适合自己的位置了?

    又滑了六七圈儿,二人脱下冰鞋,左景殊把鞋收起来:

    “小景,你下午准备干啥?”

    “去我的四芳园摘梅花。”

    “摘梅花?泡澡啊?”

    左景殊瞪了祁修豫一眼:

    “本小姐可没那么讲究,我是准备酿酒的。”

    “梅花酿酒?我还真的没喝过呢。我帮你一起摘吧?”

    “行。祁修豫,过几天我就要回去了,我怕有人祸害我的四芳园,要不,你尽快帮我讨来皇上的墨宝,我做成牌匾挂起来,相信应该能镇住不少人。”

    “等我帮你摘完梅花,我就进宫。小景,像桃花菊花荷花,是不是也能酿酒啊?”

    “当然能啊。等我来了京城以后,每年四芳园开放几天让大家赏花,然后就摘下所有的花酿酒。”

    “哈哈,让那些爱花的人听到了,会骂你‘暴殄天物’的。”

    “哼,如果让爱酒的人知道了,会夸我‘物尽其用’的。”

    “对了小景,你的四芳园梅园,有一处泉眼,里边的水很适合酿酒,原来二驸马就经常请人用这泉水酿酒的。

    以后你来京城,要酿酒可以到那里取水。”

    左景殊大喜:“太好了,那我就可以就地取材,酿出香喷喷,美滋滋,红艳艳,绿油油,蓝莹莹,灰扑扑,臭哄哄……哎呀,不能臭哄哄,那就没人喝了。”

    祁修豫正听得认真呢,听到这里,指着左景殊笑道:

    “你说你呀,说着说着就下道了。”

    二人说说笑笑中,骑马进了城。

    左景殊没有回万通街的宅子,祁修豫邀请她共进午餐,她没有拒绝。

    饭后,二人去了四芳园梅园,果然又有很多梅花开了。

    祁修豫领着左景殊找到一个小亭子,亭子旁边有个泉眼,泉水慢慢淌出来,在下方,形成一个大水池。

    左景殊尝了一口,泉水甘甜爽口,正适合酿酒。左景殊干脆起个名字叫“酒泉”。

    看过酒泉后,二人牵手赏花。

    “在所有的花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是荷花,一个是梅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梅花顶风冒雪也要绽放。”

    站在一棵梅树下,左景殊迎风望着枝头的梅花说道。

    祁修豫宠溺地看着她。

    “祁修豫,我念一首梅花词给你听。声明:不是我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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