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你是这种人-《哈利·泽维尔[综英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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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不走,我才不怕。draco在和他吵架时肯定是这么想的,现在harry自己也这么想了。

    “charles怎么样……”emma把被吹乱的金发全部束在背后,她勉强没有被吹太远,却形象狼狈,因此挺恼火地叫属下把那个少女带走关起来后,自己改变了下发型才过来,

    “你来看看他,”erik说,“他一直在伤害自己。”

    harry则默不作声地挤出化瘀的膏药,想往charles脑袋上抹,但是看着那磕出来,撞出来的触目惊心的伤口和青紫,他片刻后还是换了一种修复型的。

    emma的手按在charles的脑袋上,片刻后摇摇头。

    “我探查不到他的思想和记忆。”

    “他一会儿可能还会醒来,你别乱走,”erik轻声说,似乎是怕吵醒了charles,他看着harry轻轻抹开药膏,连语气都比刚才要冷静下来,似乎是已经脱离那个狂暴状态了,“我怕他又伤害自己。”

    harry默不作声地把一个新的瓶子递给emma。

    “我不渴……”emma说。

    “额,这是生死水,几滴就能让人睡死。”harry忍不住嘴角一抽。

    emma有点尴尬但是仍旧收下了那瓶子。

    “你有想法。”她说。

    “可能这个症状只在爸爸身上有,”harry有点不确定,但是还是提醒道,“也有可能这是传染性的……总之如果看到类似的,不对劲的,灌倒再说。”

    “噢,亲爱的,你真是太温柔了,”emma收下瓶子,漫不经心地说,“我们一般都打晕完事。”

    harry:………………

    …………

    felton一定是要我死。

    生出这样的心思的时候,draco正死死地用手指抓着一块凸出的石棱角,看都不敢看下面的场景。

    要知道,当你双脚不踩地,时间转换器也是没用的……然而他最终还是没抓稳,当他抓住的那块石头也跟着松动掉下来的时候,他直直地往下掉,心里大恨自己的扫帚被sean收走。

    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他却突然有了落在什么东西上的感觉,但是同时他的小腿又是一痛!

    他定神看过去,一双黑洞洞的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儿,抓着他的小腿就张嘴咬下,draco一个激灵,大叫着用魔杖念遍了自己所知道的咒语,对方除了退开几步,却没有呼声。

    那是个衣衫破烂,皮肤黝黑,满身的血痂,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人,光是看着他,draco都觉得令人作呕,等他看到自己身下是什么东西,这种作呕的感觉上又垒上了恐惧。

    他身下的地面——姑且这么信任吧——密密麻麻地全是碎掉的血肉与骨头,还有只剩下半口气的许多活人,都和刚才那个咬他的人一样,衣衫褴褛皮包骨头。

    draco啊啊地尖叫了好几声,站着也不是,坐着又害怕,睁着眼睛看着怕,闭着眼睛更怕,一时间小脸惨白,dric则提醒他:

    “你兜里有个门钥匙,我觉得是felton给你的。快试试。”godric看着draco身侧鼓鼓囔囔的荷包

    draco这才哆嗦着拿出门钥匙——一个苹果——一个字没说,门钥匙就刷的带他见到了一个坐在地上的felton。

    他这才瘫软在地上。

    felton一点也不吃惊他在这里,draco拿眼角看过去的时候,他居然还有着伤口。

    他在什么地方受伤了?这是draco第一时间想到的。但是下一刻他就不想这个了,特别想掐死felton。

    felton的时间转换器,根本就是个赝品!他转一圈都转不动,刚才就只能被士兵抓起来再丢到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坑里!

    draco的衣服已经被他背上的冷汗给浸湿。他仿佛骨头都被人折了三次再展开,四肢的每一个举动都能带来痛楚,甚至看着就知道它是僵硬的,然后就算如此他还是咬了咬牙,用手掌和胳膊撑着自己往前挪动了几步的距离,坐在离felton更近的地方,后者正以一个没有表情的表情拆下自己脸上最后一条绷带,用来包扎被碎屑所扎伤的手臂部分,手掌翻动之间,draco都有着能够看到那枚生在手腕的痣的错觉。

    在这个安全却不够安全的死角里,draco反而觉得比刚才的地牢里的死寂还要安静,但是猛烈袭来的眩晕简直是要他的命,他咬牙,他大声在脑袋里确认和否定,他心脏快的都要爆裂,每根血管里的血都快冷掉了,他甚至怀疑他就要死了,比刚才的怀疑还要更甚。

    但是看着felton永远平静的模样,他又感受到一种庆幸的劫后余生感:felton就在这里,自己总归是不会死的。

    但是其他的呢?其他的呢?其他的!

    “你……”draco喘息着自己所能呼吸到的每一口气,脸色在阴影下呈现一种死灰色,灰蓝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说什么?”felton还是无人可动摇的平静,甚至连声音都没有高一点,或者低一点。

    “比如你恨不得看着我去死这件事怎么样!”draco忍无可忍地低声嘶吼道。

    felton平静地看了他一眼。

    “如果你以为你是特殊的你就错了,”他说,“对我来说,谁去死都无所谓。”

    “哦是吗,”draco对这句话的反应几乎是脱口而出,“太棒了,我看出来了,就算是harry你也愿意看着他去死……看看你都在做什么。这句话我信了!”

    felton又看了他一眼。

    “这句错了。”他说,“xavier不能死。”

    draco都被气笑了,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冷静又狂躁,想笑又想骂人,“你说你对谁都无所谓,随便他们去死,你又说harry不能死。”他重复了一遍felton的意愿,就像把求证过程都摆上黑板让人看结果,“你是不是还觉得这不叫‘特殊’?你有哪怕一句话能表达清楚你要干什么吗?你这么关爱他,你还叫他的姓,你怎么不叫他harry?”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步骤错了。”felton眼皮都没抬说,“准确的说我的目标是‘xavier不能死’这件事……哦,这么算的话,xavier本人,对我来说,确实很特别。”

    draco简直不想再听这个人这样说第二次,他直截了当地说:“你还要脸吗?”

    “有一个这样的人从来不丢人,”felton换了个姿势,把左腿和右腿一起盘了起来,靠在墙上的脑袋则显示了他的疲惫,“没有这个人的时候你的人生就已经完了。”

    “你这是诡辩,”draco初听到这话觉得有道理,可是马上就犀利指出这话的不妥当之处,“harry不是你的‘这样的人’!”

    不对,我又被他带跑偏了。draco刹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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