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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大家纷纷在合同上签字。

    签完字各行其是，只有蒋婉一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歇息。

    “做不下来就退掉或者转给别人吧，我在考虑是不是后期把精言全部并到优品汇这边来独立成为一个营销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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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并？老娘辛辛苦苦地打拼，到最后被你一句话给收编了？然后从上到下都变成你的人了？”沈言本来是好意，不想让蒋婉那么忙，没想到蒋婉一下子炸了毛，激动地指着沈言的鼻子开始叫了起来。

    沈言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

    蒋婉没好气地问道“你关门干什么，心虚了？”

    “你小点声，什么叫从上到下都变成了我的人？传出去我这不是黄泥巴钻裤裆了？”

    蒋婉俏脸一红，然后嗔道“就你一天鬼心思多，会抠字眼，我看你是巴不得吧？”

    “我就是看你一天到晚跑着太累，内部把好关其实就省出来一个精言了，然后你过来当个ceo什么的挺好。”沈言当然不会承认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才不当什么ceo，我爸在一天位，我都不可能走到台前，包括江敏之也一样。”蒋婉稍稍有一点落寞地说道。

    “好吧，这事以后再说，反正精言这边以后接业务就尽量宁缺勿乱吧，还是那句话，优品汇和华都衣舍一年的广告费用都够精言忙活的。”

    蒋婉点了点头，这一会功夫也理解了沈言的用意，他确实是在关心自己，忍不住看了看沈言，发现他的脸又变得那么的亲切了。

    “你看我干嘛？脸上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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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看你了？”蒋婉啐了沈言一口，“我只是在想事，看要不要跟你说。”

    “什么事？”果然沈言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就是那个秦志广，自从那个汽车乘飞机的广告面试以后，又开始联系我，希望我能为他们的楼盘做个策划。”

    “我还以为他放弃找你了呢。”

    “你不是说暂时不搭理他们了吗？我都推了他们几次，这次又找机会来了，我看哪个秦志广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怎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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