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两人并排坐在电瓶车内,车子转弯时,他故意往水心那边倒了一下,拿一身鸟粪与水心开玩笑,说都是为了来陪她打球才这么惨,要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水心嫌他臭,笑着推开他。 所以那个刺激着裴墨追来的刹那,不过是朋友之间的玩笑。 两人没什么暧昧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不过,那小子说,水心在邀请他来之前,确实跟他说了,让他配合点,暧昧点,做做戏给人看。 显然是故意要裴墨吃醋的。 她还有这份心思,也说明了她心里有他。 想到这,裴墨觉得自己卑微的爱情又从泥土里开出花来。 而水心说要嫁给慕北卿,裴墨猜想,大概率也是她信口胡诌的,目的依然是为了气他。 如果她真的要嫁给慕北卿,裴墨也想好了,新郎消失,他来救场的剧情,他是可以安排得出来的,又或者直接把新娘抢走,公开两人长期维持着的情人关系,他也是干得出来的。 总之,这段时间他晾着任水心,是一回事,真的放手这段关系,又是另一回事。 他早已经放不开了。 至于为什么水心突然想气气他。 裴墨认为,应该是和他前一晚去的那家会所有关。 昨晚一点,他人仍在会所里,当时喝多了,送走朋友之后,等待结账的时候,在包房里打起了盹儿。 他是凌晨两点多被文曦叫醒,离开会所,返回住处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