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即使这样司徒寒也没有发怒。 他看着床单上那一小块儿红,对江幼渔说:“不洗澡也没事,总得换条单子。” 江幼渔裹着被子背着身不理他。 事已至此,她内心的羞耻,已及一种对自己的强烈厌恶,都让她顾不得任何事情,床单脏点而已,她还顾得上那些吗? 司徒寒便也上了床。 他心平气和地说:“幼幼,我从来不想伤你,你又何必要说那些话来伤我心。我对你只有歉疚。” 江幼渔气得都重新有力气了,她坐起身来,瞪着司徒寒:“你说这种话不觉得虚伪恶心吗?” 歉疚,那就好好道歉,尊重她的想法,不要再纠缠她。 可他是怎么做的,他又伤了她一次! 司徒寒沉着脸色,情绪倒是平稳了不少,甚至还有些愉悦。 江幼渔不知道他高兴什么,猜测他是因为得手了,释放了,反正男人就这么回事。 但司徒寒却把注意力仍然放在床单的那块红上面,对她说:“要是你和他同居过,怎么还会有这个?” “因为你太粗暴!” 他却平静地说:“你刚才叫得挺大声,但我真的没有很粗暴,你这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过男人,所以才有一次有了血。” 在游轮上的那次,床单也红了。 那是正常的。 这次又红,也正常,的确是如司徒寒所说,因为她只有过那一夜,后面都没有经过人事,这种情况就会发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