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聿森觉得这家伙的确是没救了。 司徒寒把账单结了,将幼渔打横抱起来。 霍聿森对他说了句:“别又忍不住欺负人家。” 司徒寒不以为意,嘶了一声,很不屑地瞥一眼霍聿森:“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霍聿森呵呵一笑:“就是因为知道你是什么人,才提醒你。” 司徒寒脸色讪讪:“放心,我是心急,但是还没那么蠢。” “没有吗?” 没有那么蠢,会在人家姑娘头一次经那种事的时候,把人欺负一宿?会在把人找回来的当天,又欺负人一整宿? 男人之间有时候也会谈论些私密事,有的人是为了炫耀自己的能力强,有的人是干了坏事憋得难受,想找个人倾诉,就跟去教堂忏悔一样。 司徒寒属于后者。 所以司徒寒已经彻底跟霍聿森招了,幼渔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实际上有六次。前些天把幼渔找回来的那晚,只有四次,但两人睡的时候,天都泛白了。但幼渔不知道是四次,因为有两回,司徒寒没有中场休息…… 他干的这些事,幼渔没去报警,是人家姑娘看在他以前帮助过她,也救过她命的情分上,给他留了情。 他竟然还敢大言不惭,说自己不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