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徒寒暗叹一声,并不为自己辩解什么。 自那一夜之后,他就再没资格辩解什么了。 他只要站在幼渔面前,其实连呼吸都是错的。 司徒寒为幼渔关上车门,坐进驾驶位。 之后一路,幼渔都睁着眼,并未入睡。 有时候她干呕两声,但强压下去。 司徒寒关心她,说想吐的话随时告诉他,他靠边停车。 幼渔只冷冷回了一句:“不用。” 就这样,一路无话。 车子驶过夜色笼罩的城市,驶入牢笼般的半岛别墅。 幼渔被他找回来的时候,说他的房子像监狱,那种专门关押重刑犯的那种岛上监狱,进出的通道只有一条。 那些罪犯杀人放火罪不可赦,可我做错了什么?幼渔这样问他。 司徒寒不以为然,他说自己这是半岛,并且不会限制她行动。 幼渔当时只是冷笑,就像他关心她,以后别再多喝酒,她也是冷笑一样。 仿佛在嘲讽他的虚伪。 现在,司徒寒也有了这样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的房子就像一座牢笼,囚住的不止是幼渔,还有他自己。 车子停下来,幼渔自己下了车,走不成直线,扶着墙,跌跌撞撞,踉踉跄跄。 司徒寒几次伸手扶她,都被她胳膊挥开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