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幼渔看向周婉如,这次周婉如也没向着自己儿子,也是连名带姓地对他说道:“司徒寒,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挺靠谱的孩子,怎么想的,喝到这么晚,醉成这样,还得让人家幼渔去接你!” 司徒寒低垂下脑袋,点了点头,“是,我错了,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 司徒盛年听着他忏悔也生气,又要发火,被周婉如拉住了。 周婉如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然而来到儿子面前,温和地问道:“儿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你们两个吵架了?” 周婉如说着,看一眼江幼渔。 两人回家路上的确是吵架了,但他喝醉酒可跟江幼渔没半点关系,她连忙对婆婆说:“妈,我俩没吵架。” “那你这是为什么呢?”周婉如担忧地问道。 司徒寒笑着对母亲说:“妈你别担心,我就是最近公司事情多,压力大,正好今晚有朋友聚会,我就多喝了两杯。” “你别骗妈妈。” 司徒盛年也冷哼道:“你再有压力,能比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压力大?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概是他们对儿子的秉性太过了解,知道他不爱贪杯,平时也是个极其自律和克制的人,才会觉得他醉成这样,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司徒寒叹了口气,苦涩一笑:“什么都瞒不过你们。” 他话音顿了顿,突然温柔而深情地看向江幼渔:“还不是因为幼渔要走了嘛,我俩刚结婚,我就想跟她一起去,可公司这边事情多,我又走不开。” “就这?”司徒盛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但听得出,语气已经缓和,没那么气了。 司徒盛年是个极其宠爱妻子的人,在他做人的准则里,疼老婆是非常重要的一条。 因此,他对司徒寒的要求也是如此。 女孩子天生是要用来保护和疼爱的,如果他是因为无法陪伴幼渔而伤神醉酒,那就稍稍可以原谅。 而司徒寒呢,从刚开始故意把绿植弄倒,吵醒爸妈,他心里就酝酿了这出戏。 凭借着他对父母个性的充分了解,方才父母与他和幼渔的那番对话,与他预想的没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