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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因为和真实世界融合，天道的碎裂导致女主觉醒。

    谁愿意做个提线木偶呢。

    老人疲惫的半颌着眼睛，看见来人之后，只剩枯骨的胳膊费力的抬起指着灵芝。

    灵芝紧忙小跑两步上前，一把握住老人难以支撑的胳膊。

    “爷爷，芝芝来看你了。”

    老人的眼睛睁着，看着灵芝的眸子满含不舍，右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护士。

    小护士起身从房间出去，将房间留给爷孙二人。

    老人的嘴角蠕动着，不知再说些什么。

    灵芝侧脸将耳朵贴近老人的唇边，有些哽咽地握着老人只剩骨头的胳膊，“爷爷，你说，我听着。”

    “芝，芝，银行，寄存，你生日。”

    一句话断断续续，老人说这句话像是耗费尽了浑身的力气，疲惫地闭上了眼。

    他一直在坚持，坚持等着他的乖孙女。

    将事情交付完，身体像是陷入了沼泽。

    被黑洞吸着，难以动弹。

    灵芝握着老人的手，一直保持着倾听的动作，“爷爷，你放心，我已经学会保护自己了，在那边，好好的。”

    白无常的身后跟着老人的魂魄，站在原处看了会儿灵芝，带着老人离开了这里。

    他的声音空洞荒寂。

    “不必担心你孙女，她是个有福之人。”

    白无常并未回头，老人回头不舍地看了灵芝最后一眼，转身跟着白无常的步伐离去。

    一滴泪，从如老树一般的眼角落下，滑进洁白无瑕的枕头上，留下一道灰色的印记。

    半晌，灵芝从老人身上抬起脸，将他的胳膊仔细地放回被褥，起身去卫生间打了盆热水，替他擦洗。

    走了，也要体体面面。

    蓝白在走廊玩得不亦乐乎。

    整个客厅的人都缩在了角落，他们开始怀疑是不是来老头死了，看他们口无遮拦地欺负灵芝，对他们的惩戒。

    毕竟这客厅中，没几个没挨过棍子的。

    灵父跪在大厅中心，不停地打着自己巴掌，灵二叔则是早就被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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