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朕让你的九族,日日夜夜和狗为伴!涕!太子流不完的鼻涕!-《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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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崇高不断晃荡着脑袋拒绝,还想躲,许感踹了他一脚。

    两个太监直接套他手上,同时用力拉拽,艾崇高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

    这两个太监一个是乾清宫的太监,另一个是新调来的粗使太监,力气很大,他还觉得不够,一脚蹬着艾崇高玩命似的拽,艾崇高痛得快断气了。

    “他妻女接客了吗?”

    朱祁钰打量着这个新调来的太监,叫刘恩,挺卖力气。

    “接了,奴婢没叫人送去教坊司,那里对女人太温柔了,接的也都是文人墨客,那些文人讲求是一个心理.慰.藉,送他妻女过去,简直是享福。”

    许感满脸坏笑:“奴婢把他的妻女送去了张家湾码头,码头上的都是粗人,健壮有力,又饥嗑难耐,奴婢听说了,她妻子昨晚接了六个客人,晕了四次,啧啧啧,艾太医,你妻子身体太差了,你平时怎么就没多多调养调养。”

    “啊啊啊!”

    艾崇高面孔扭曲:“杀了我,杀了我吧!”

    又疼又痒,还扎心,想着自己的爱妻美妾被.糟.蹋的样子,他就心如刀绞。

    啪!

    许感狠狠扇他一个耳光:“回皇爷的话!你女儿今晚也开张了,不知道能扛过几个人,反正日子还长!说不定你的妻女觉得这种生活挺好,比和你在一起强多了呢,嘿嘿嘿……”

    扎心了!

    “说!奴婢说,奴婢都说,别折磨奴婢了……”艾崇高两只手彻底废了,指节上血淋淋一片。

    那个粗使太监狠狠松开手,剐下手指头上一块肉。

    艾崇高却觉得手好痒啊,他忍着不抓,可实在太痒了,他忍不住抓了一下,却更痒了,又抓一下,再抓一下……

    很快,手指头上一块肉被带下来,他居然觉得好舒服,明知道这样会把手挠烂的,却还是忍不住去抓。

    啪!

    许感又扇他一个耳光:“回答皇爷的话!”

    “好痒啊!”艾崇高哭着挠。

    “你给朕的药里面,究竟有什么特殊东西?”朱祁钰语气森寒。

    “陛下,把奴婢绑起来,绑起来,不能再挠了,不能了,求求陛下……”艾崇高不想挠了,再挠下去,两只手就彻底废了。

    “再上!”

    许感大怒,把乾清宫的那个太监踹飞,他和另一个太监来拽。

    “啊啊啊啊!”艾崇高发出无比凄厉的惨叫!

    “说!”

    “棉花籽!奴婢在您的药里,放了棉花籽!”艾崇高大叫。

    朱祁钰满脸诧异,挥手让许感停下。

    艾崇高又忍不住去挠,哭着说:“奴婢也是无意中发现的,棉花籽能阻止男人受孕,所以奴婢就偷偷在给您的丹药里,加了棉花籽……”

    “你什么时候开始给朕用的?寿康的病,是不是跟这棉花籽有关?”

    朱祁钰眼睛登时就红了。

    他只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朱见济早夭,寿康公主生来便落下病根,体弱多病!

    原主一直以为是寿康命不好,是汪氏生产时惊悸早产,婴儿不足月,才落下了病根。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

    这是一场阴谋!

    寿康根本就不该出生!她的出生是一场意外!

    而这,却给她一生带来不可磨灭的病魔!是朕害了自己的女儿啊,是他们害了朕的女儿啊!

    都有谁?都有谁!

    朱祁钰想发狂的野兽一样,盯着艾崇高:“说!”

    艾崇高不敢说下去了!

    “再上!”

    “不要了,不要了,奴婢说!”艾崇高吓得惨叫:“是跟棉花籽有关!”

    朱祁钰双目充血!

    朕给你赏赐,给你官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止害朕,还害朕的女儿!

    你的心为何如此狠毒?为何?

    他强压着怒火,嘶声问:“朕登基后,贤妃、李惜儿皆受孕过,为什么孩子一个都没成活?为什么?”

    艾崇高被皇帝的眼神吓到了,他表情惊恐,下一瞬惨叫出声。

    只要他不说话,许感就玩命夹!

    “奴婢说!”

    艾崇高断断续续道:“陛下,您服用了棉花籽后,就算嫔妃受孕,也不可能安全产子……”

    是你!就是你!

    害了朕不知道多少个孩儿!

    “艾崇高,朕自认对你仁至义尽!”

    “你要的一切,朕都满足了你!”

    “可你为何如此对朕这么狠心?”

    “谋害朕!”

    “谋害朕的女儿!”

    “谋害朕未出世的孩子!”

    “为什么!”

    朱祁钰从许感手里抢过来绳索,用脚蹬着艾崇高的身体,玩命拽!

    一边拽一边喊:“告诉朕!为什么!”

    “啊啊啊啊!”

    艾崇高的手指头被夹断了!

    “把他靴子脱下来,放在他脚趾头上!”朱祁钰仍不解气。

    艾崇高痛得躺在地上,朱祁钰踩着他的脸,单脚站立,艾崇高的脸骨嘎巴嘎巴直响。

    “朕从未亏待过你!你为何害朕的孩儿!”

    “来人,把他全家都给朕带进宫来!”

    “找个狗圈,让他们挨个进去,不许停下!把狗累死了,就换一条狗!把北京城的狗,都给朕收集起来!”

    “朕要让你的九族,日日夜夜和狗陪伴!”

    “朕不允许你们死!”

    “任何人都不许死!”

    “朕要让你们活着,活着受苦!受尽世间最恐怖的折磨,还不许死!”

    “受着!朕让你们生生世世地受着!”

    朱祁钰整个人都疯了!

    原主不是生不出孩子,而是被人下了药,就算侥幸生出来,也是畸形!或者干脆夭折!

    都是算计!

    是有人算计好的!

    不允许他朱祁钰有孩子!

    朱祁钰狠狠一跺,艾崇高的下巴骨掉了下来,话说不出来了。

    “给他接上!”朱祁钰暴怒。

    杀了他们,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折磨他们,折磨他的九族,折磨他们到永远!让他们去向朕的孩儿忏悔!

    “皇爷,那他的妻女也进狗圈吗?”过了好半天,见朱祁钰瞳孔中的血红褪去,许感才战战兢兢问。

    “让她们进狗圈太便宜她们了。”

    “你送她们去张家湾码头做得很好。”

    “就先接客吧,等一段日子,身子骨熬不住了,再关入狗圈里!”

    朱祁钰道:“朕不允许他们死了!谁也不能死了!”

    “朕要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许感,这件事交给你来办!”

    “朕要让他们为朕的孩儿,世世代代的忏悔!”

    朱祁钰快疯了。

    “陛下,让臣去死吧!让臣去死吧!”

    艾崇高下巴被接上了,痛苦哀嚎,口不择言,又自称臣,又称我的,拼命哀求:“陛下,我什么都告诉您,让我去死吧!”

    “做梦!你在做梦!夹他的脚指头!朕要让他浑身溃烂!”朱祁钰还不解气。

    “臣说……啊!”

    艾崇高忽然惨叫一声。

    皇帝用力太猛,弄坏了一副夹板,但许感还有存货,脱下艾崇高的靴子,夹在他脚指头上,两人使劲一扯。

    “啊啊啊!”艾崇高痛得翻来覆去。

    “你自称什么?”许感问他。

    “奴婢!”艾崇高以前自由出入乾清宫,像许感这样的太监,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如今却掌握着他的生死大权。

    “不长记性!”许感松开他。

    艾崇高躺在地上哭嚎,手上又痒又痛,他一边挠一边哭诉:“奴婢说!指使奴婢做这些的,是王喜,是王喜啊!”

    朱祁钰瞳孔一缩,王喜?

    抓了几次都抓不到,张永能把军器局大使张斌审明白,却抓不到王喜,诡异不诡异?

    偏偏艾崇高吐出来的人是王喜!

    难怪他之前一直不肯吐口,是因为王喜消失了,他以为能隐瞒下去。

    还是他用王喜来迷惑朕呢?

    “朕不信,正统年间,王喜只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百户,你为何要听命于他?”

    “奴婢以前是江湖骗子,流落京师。有一次差点被人打死,是王喜救了奴婢,也是他扶持奴婢,给奴婢改头换面,包装成名医,也是他,让奴婢接触您!”艾崇高断断续续道。

    朱祁钰瞳孔一缩,王喜是朱祁镇的人,正统年间,太上皇就防着朕了?

    既然王喜是朱祁镇的人,如今朱祁镇事败,谁在帮助王喜逃命呢?

    “王喜最后一次联系你在什么时候?”朱祁钰问。

    “正月十四的晚上。”

    就是说,艾崇高进献银药,是王喜指使的?

    朱祁钰总感觉不太对劲。

    他挥挥手,让人把艾崇高带下去。

    “陛下,给奴婢一个痛快,求求你给奴婢一个痛快吧!”艾崇高惨叫个不停。

    朱祁钰森然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做梦!”

    “啊?陛下说话不……”

    啪!

    许感狠狠一个耳光扇他脸上:“刘恩,把他下巴卸了,废话这么多,咱家给你挑一条最壮实的狗,好好伺候你!”

    “啊!”

    艾崇高要上班了,从这一瞬开始,不经同意,不许下班。

    和他一起上班的,是他的九族。

    朱祁钰平复心情,心里却又蒙上一层阴影,必须快点把这个王喜找出来,万一被杀人灭口了,很多事情就查不清楚了。

    “把太子叫来。”

    朱祁钰戳戳眉角,把剩余的糕点吃掉,连吃两天,有点烧心,但只能忍着。

    就着温水,把糕点吃干净。

    “儿臣参见陛下!”朱见深进来行礼。

    涕!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

    朱祁钰假模假式考校了一下功课,才切入正题:“太子,如何看首辅?”

    “啊?”

    朱见深抽了一下鼻涕,惊讶地瞄了眼皇帝,认真道:“儿臣未曾接触朝臣,不敢评价首辅。”

    涕!他又抽了一下。

    朱祁钰一阵犯恶心:“拿纸来,擤干净再说话!”

    “请陛下恕罪!”

    朱见深委屈的擤鼻涕,刚擤完,又抽一下。

    “再擤!”朱祁钰闭着眼睛不看,嫌弃、恶心。

    朱见深嫌弃纸硬,用绢帕擤,连擤几次终于干净了,把绢帕丢给伺候的太监。

    伺候他的太监叫牛玉。

    说来可笑,这个牛玉是朱祁镇的伴读,朱祁钰登基后,居然让他担任司礼监监丞,又让其去太子宫中侍奉太子朱见深。

    这不是用朱祁镇的人,去保护朱见深吗?

    真搞不懂原主脑子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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