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你敢欺(轻)辱(bo)哀家?-《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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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母不是母?你的亲生母亲只是妾!是哀家的奴婢,哀家才是你的嫡母……”

    啪!

    孙太后话没说完,又挨了一个嘴巴!

    “你个无法无天的逆子,敢打哀家?”

    孙太后捂着脸痛哭:“先帝啊,睁开眼睛看看吧,你的好儿子,在打哀家啊!这就是大明的皇帝!打他的嫡母啊!呃!”

    孙太后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朱祁钰一把捏住她的嘴,近在咫尺地看着她的眼睛,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闭嘴!”

    “你,你敢轻薄嫡母?”孙太后想咬朱祁钰的手指头,却被朱祁钰狠狠砸在软塌上。

    “轻薄?就算朕不嫌你老?却嫌你的蛇蝎心肠!”

    朱祁钰退后两步,冰冷道:“别再撒泼了,说正事,朕没工夫耽误在你身上!”

    孙太后躺在软塌上,不肯起来。

    “什么正事?儿大避母,你和哀家在永寿宫中独处,一旦传出去,欺母的恶名,你肯定逃不过去,到时候你必然声名狼藉!”

    孙太后死死盯着他,怪笑道:“哀家豁出脸面,就算下地狱,也要拖着你一起!”

    “皇太后想多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绝不会传出去一丝一毫。”朱祁钰淡淡道。

    孙太后猛地坐起来,无比惊恐道:“你要杀了常德灭口?你,你……”

    “说!”朱祁钰没回答她。

    “你放过常德好不好?”孙太后眼泪流了出来,充满绝望。

    “你在求朕?”

    孙太后身体开始发抖,从软塌上站起来,泪流不止:“皇帝,不管怎么说,常德也是你亲姐姐,你放过她,好不好?”

    朱祁钰只是盯着她。

    “呵呵!”孙太后惨笑两声:“哀、哀家在求你!够了吗?放过常德吧!”

    “求人就得有个求人的样子,不兴方才那般撒泼的。”朱祁钰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难道!你想让你娘给你跪下吗?”孙太后爆吼。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也别跟朕套近乎,朕与你没有亲情可言。”朱祁钰冷笑。

    孙太后无助地流泪,哽咽道:“哀家给你跪下,你就真能放过常德吗?好!哀家给你跪下!给你跪下!跪下!”

    噗通!

    她跪在了地上,发髻散开,满脸泪痕:“哀家是你嫡母,你敢让你嫡母给你下跪,不怕下地狱吗!呜呜!”

    朱祁钰勾勾手指。

    孙太后嚎啕大哭,她年少入宫,入宫便得太孙喜爱,滟绝天下,宠冠六宫,她何曾受过屈辱?

    哪怕强势如太宗皇帝,也是极为喜爱她这个孙媳妇的!

    在后宫里,作威作福三十多年,只有别人给她下跪的份儿,何曾想过有一天,她会给其他人下跪!

    还要像狗一样爬过去!

    “皇帝,你就要这般羞辱哀家吗?”

    孙太后哭红了眼睛。

    她宠冠六宫,靠的是举世无双的容颜,如今容颜依旧在,只是夕阳红……

    朱祁钰端坐,依旧勾勾手指。

    她哂笑,身体抽搐几下。

    皇帝把她当狗一样,让她爬过去!不给她留一丝一毫的面子!

    可她敢说不吗?刀子架在常德的脖子上啊!

    她抹了把眼泪,像狗一样,爬了过去。

    为了常德!为母则刚!

    朱祁钰弯着腰,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脸蛋,把她的脸提到面前,眸中冰冷:“皇太后,里库的宝贝,是你偷的吧?”

    “你放过常德!”孙太后咬着牙看他,嘴巴被捏住,说话含糊不清。

    “回答朕!”朱祁钰森冷地看着她。

    “哀家是你嫡母,你这般作弄哀家,传扬出去……”

    “回答朕!”朱祁钰爆吼。

    孙太后瞳孔映照出来朱祁钰发火的样子,吓得浑身一抖:“不,不是哀家,是徐有贞!”

    “说来!”

    孙太后想挣扎,但朱祁钰却捏着她的脸蛋,不肯松开。

    “正月十五的夜里,徐有贞给哀家传信,说镇儿需要东山再起的本钱,哀家就让蒋冕、叶达配合,徐有贞是水利大家,懂得用金水河把东西运出宫。”

    “所以哀家为他打开方便之门,让他顺利把里库东西运走。”

    “疼!”

    孙太后想挣开朱祁钰的手,她的两腮被捏得太痛了。

    朱祁钰松开她。

    她双颊出现一道青淤。

    “徐有贞是你放走的?”朱祁钰问她。

    “是,她藏在后宫之中,京营人马搜不到他的!”孙太后承认了。

    冤枉于谦了!

    不对啊,那天夜里紫禁城戒严,京营加上禁卫,把紫禁城围得水泄不通,徐有贞是怎么逃走的?

    “过了两天,徐有贞扮成太监,被送出宫的!”孙太后坦白了。

    就知道,这宫里是个筛子!

    只有把宫人都赶出宫,才会安全!

    朱祁钰重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逼视她:“东西呢?”

    “哀家不知道!”

    孙太后试图挣脱,但朱祁钰使劲抓着她头发,痛得她不敢动弹。

    她哭着说,弄疼哀家了!

    朱祁钰不理她,接着问。

    “不知道?徐有贞是你放出去的,他是太上皇的人,你会不知道?”朱祁钰不信。

    他要搞清楚,徐有贞和陈循有什么关系?和张軏又是什么关系?

    “哀家真不知道,你放开哀家!哀家是你嫡母,你不能这般作践哀家……”孙太后哭嚎。

    朱祁钰松开她的头发。

    孙太后手拄着地,头发披散着,衣衫凌乱,哭个不停。

    “过来!”朱祁钰动动手指。

    孙太后满脸泪痕,怒视他:“哀家不是你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朱祁钰勾勾手指:“过来。”

    孙太后眼神怨怼,却还是慢慢凑过来。

    朱祁钰捏住她的脸颊:“你想想,你在这后宫,多少次兴风作浪了?”

    “朕都没杀你。”

    “你的消息渠道,肯定知道了前朝的事,朕杀了陈循,皇权攥在朕的手里,朕和宣宗皇帝一样,是真的皇帝了!”

    “朕杀你,比杀之寄还容易。”

    “你还活着,该感到庆幸,知道吗?”

    孙太后斜着眼看他,充满讥讽。

    她勾着眼神,让朱祁钰凑近,呸的一声,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脸上,然后睨着朱祁钰,怪笑道:“杀了哀家啊!皇帝,杀了哀家啊!”

    啪!

    朱祁钰狠狠一个耳光甩在孙太后的脸上:“给你脸了!”

    孙太后却扬着脸,讥讽地看着他:“就在这里,掐死哀家!”

    “掐死你的嫡母,看看天下人如何看你这个皇帝!”

    “只要哀家活着,你就得奉养哀家,哀家永永远远都是你的嫡母!”

    “你和宣宗皇帝比?配吗?”

    “宣宗皇帝想杀杨士奇,勾勾手指就够了!”

    “你敢杀胡濙吗?你敢杀于谦吗?”

    “你敢杀吗?你能杀吗?”

    “跟哀家吹,哀家从永乐朝过来,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

    孙太后冷笑:“哼,皇帝,你不过是在永寿宫里,在哀家面前耀武扬威罢了,你能把哀家如何?啊?”

    “打呀!再打哀家,打你的嫡母,打先帝的脸!”

    她昂着头,仰着脸,逼朱祁钰打她。

    “你在逼朕啊?”

    “朕不敢杀你,朕承认!”

    “但朕能不能杀常德?能不能杀朱祁镇?能不能杀朱见深?”

    “你在逼朕啊?皇太后!”

    朱祁钰站起来。

    方才还洋洋得意的孙太后,浑身一抖,转瞬抱住朱祁钰的腿:“皇帝,哀家年龄大了,说错话了!给、给哀家一次机会,求、求求你了!”

    “哀家,哀家,你也配!”

    朱祁钰慢慢转过身体,指着脸上的吐沫:“往朕脸上吐口水的哀家吗?啊?”

    孙太后嚎啕痛哭,满脸绝望:“哀家给你擦干净,皇帝……”

    “滚开!”

    朱祁钰推开她,指了指地面:“跪下。”

    孙太后颓然跪在地上,她的牵绊太多了。

    皇帝随便抓一个两个,都在抓她的心啊,她受不了啊!

    “过来。”朱祁钰动动手指。

    孙太后绝望地闭上眼睛,像狗一样爬了两步,扬起脸,让朱祁钰捏着。

    “朱祁镇不是你儿子,对不对?”朱祁钰声音轻柔。

    “是!”

    孙太后猛地睁开眼睛,眸光嗜血:“是!镇儿是哀家的亲生儿子!”

    “不是!”

    “当初朕在奉天广场说的故事,是真的!”

    “皇太后,你为了自己的权势,陷害了胡皇后!朱祁镇是你从宫女那里抱养来的!”

    “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朱祁钰盯着她。

    “没有!哀家没做过!朱祁镇是哀家的亲生儿子!”

    孙太后斩钉截铁,她死死地盯着皇帝:“就算你杀了常德,杀了太子,也改不了的现实,朱祁镇就是哀家的亲生儿子!是真的!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反倒是你,才未必是先帝的儿子呢!”

    说到这里,孙太后诡异地笑了起来。

    朱祁钰盯着她,她也盯着朱祁钰。

    你有哀家的秘密,哀家也有你的秘密,要不,互相伤害吧。

    “放开哀家!”孙太后眼神中浮现喜色,喘息几口,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

    她打开朱祁钰的手。

    得意地爬起来,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着的朱祁钰:“跪下!”

    你的秘密,掌握在哀家手里!

    你的正统性,也攥在哀家的手里!

    啪!

    回应她的,却是一个响亮无比的耳光!

    孙太后捂着脸,死死盯着朱祁钰:“你、你不怕哀家把秘密给你抖落出去!你就失去了正统性,你还当什么皇帝!”

    “那这么多年,你为什么没说出去呢?”

    朱祁钰指了指地面:“跪下。”

    孙太后抽搐几下,慢慢跪在了地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憋回去。”

    朱祁钰抓着她的头发,问她:“有谁知道这个秘密?告诉朕!”

    “你要干什么?杀人灭口吗?”孙太后面露惊恐。

    “告诉朕!”

    朱祁钰吐出一口浊气,喷在她的脸上:“这是朕放过常德的条件。”

    “皇帝,我们做个交易吧。”

    孙太后看着皇帝,疾声道:“你不许再提镇儿身世的事,你的身世哀家也不提,如何?”

    “你觉得可能吗?”

    朱祁钰冷笑:“朱祁镇不是嫡子,他和朕一样,都是庶子!还做交易,当朕傻吗?”

    “可你不是先帝的儿子!”孙太后死死盯着他,不怕他再打她。

    “胡说八道,朕和先帝长得那般像,为何不是?”朱祁钰死死捏着她的脸颊,眼睛死死盯着她。

    “宣宗皇帝长得像朱高煦,你说呢?”孙太后诡笑。

    “朝中多少大臣,见过朱高煦,朕是和朱高煦像,还是和先帝更像?”朱祁钰压低嗓子嘶吼。

    这才是他最大的弱点!

    也是他不能杀了孙太后的原因,不把名单抠出来,他是绝对不能杀了她的!

    孙太后笑声更大了:“皇帝,你搞这一出,不就是想从哀家嘴里,得到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吗?哀家不会告诉你的,哀家只会和你做交易,保太上皇、常德、太子的命。”

    “你有点得寸进尺啊,皇太后!”

    朱祁钰几乎贴着她的脸,死死盯着她:“你在这后宫之中,朕有一万种办法,让你悄无声息的死了,朝堂根本说不出一个错来,你死了,秘密也就消失了,朕何必和你做什么交易?”

    “皇帝,你可以试试,哀家死了,你的秘密就会被公之于众!”

    孙太后狞笑:“你别忘了,你这皇帝,是哀家的懿旨让你当的皇帝,而不是先帝遗旨做的皇帝!”

    “倘若你的身份遭到了质疑,你还有什么资格呆在皇位之上?”

    “啊?哪怕是流言,也足以压垮了你了!”

    啪!

    朱祁钰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贱人!”

    “废人!”

    孙太后哈哈大笑,挣脱开朱祁钰的束缚,站起来:“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哀家又不是皇帝,天家死绝了又如何?这是你的江山,不是哀家的!”

    她癫狂地看着皇帝,大不了就鱼死网破,看谁能威胁谁?

    “你不在乎太上皇、常德了?好,那宫外,你的哥哥孙继宗呢?弟弟孙显宗呢?你都不在乎了?”

    “好,一并赐死,诛族!”

    朱祁钰坐在椅子上,眸中厉芒闪烁:“和他们有姻亲的,一概诛杀!”

    噗通!

    孙太后软软地跪在地上:“不是,不是他们!”

    “不是也该死,你威胁朕,拿大明江山开玩笑,朕赐你们孙氏一族去死,难道不应该吗?”朱祁钰爆喝。

    还收拾不了你了?

    孙太后眼泪呛出来,爬到朱祁钰的面前,把脸扬起来,抓着朱祁钰的手,求他捏着她的脸,泪如雨下:“皇帝,你我母子,为何非要你死我活啊?”

    “求求你了,放了孙家吧!”

    她脸面什么的都不要了!

    就这样让朱祁钰捏着,求着朱祁钰!

    只要他喜欢,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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