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是陆九渊并没有。 他还由着她各种使性子。 “你想到哪里去了?自然不会。”陆九渊不明白她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神情无奈。 陶夭收敛思绪,故意娇蛮地说:“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否则、否则……” “否则你想如何?”陆九渊勾着唇角,满是兴味地问。 陶夭顿了下,瞥向他下面,“我、我会阉了你!” 陆九渊:“……” 他的俊脸黑了下来,抬手捏着她绵软的脸,“不知害臊!” 陶夭脸有些红,却振振有词道:“怕了的话,就别纳妾和养外室。” 陆九渊失笑,“这么大的醋性。” “我若没有醋性,你才要难受了。”陶夭不以为意。 陆九渊顿了顿,唇角微勾,“说得也是。” 陶夭见他认同,笑了下,伸出手拨了拨桌上临州知府送来的补品。 看得出来,都是上好的人参和燕窝。 想到前头陆九渊和临州知府说的话,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蹙眉道:“知府大人说鹊桥的断裂,是人为的,会不会跟那几个契丹人有关?” 陆九渊顿了下,有些惊讶地看着她,“为何这么说?” “因为那日我们是一直在一起的嘛,他们想抓我,肯定寻不到机会,可鹊桥断裂的时候,你忙着疏散百姓了,落单的我,才给了他们可趁之机。 所以鹊桥断裂,他们有很大的嫌疑。” “你说得有道理,可当时鹊桥上人那么多,他们并没有机会做手脚,况且那桥是从中断裂开的。 那桥不小,要在桥底下切割,不是易事,没有充足的准备,不可能办到。 所以应该是在事发的前一天,被人动的手脚。 何况,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会去鹊桥,提前做好准备?” 陶夭被问住了。 可转而,她又道:“鹊桥挂锁,是临州七夕节的重头戏,只要我们在临州,肯定是会去的。 还有、还有……也许在我去买锁的时候,就被他们盯上了,由此,他们知道了七夕那日,我们必定会去鹊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