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燕兰惊讶:“您这手艺要是在省城……那肯定很多饭店抢着要呢!” 沈清秋笑了笑:“我现在没这个实力去省城,再说了,这家饭店刚刚开业,我怎么也要把这儿经营起来再说。” 燕兰望着眼前的女人。 她已经不再年轻了,但言谈举止之间的淡定从容根本不像她这个身份的人该有的。 燕兰对她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她忍不住问:“那我们还能继续定包厢吗?” 老太太一听,眼睛都亮了。 果然,儿媳妇吃了这家的食物也改主意了! 沈清秋惊讶:“你们还想定吗?” “当然!”燕兰把今天包厢的尾款付清,又掏出一叠钞票来塞进沈清秋的手里,“我连着定三天。” 沈清秋:…… 这一回,燕兰给的可不止是定金了,而是三天的全部现款。 沈清秋心头涌起一阵满足:“好。” 就这样,燕兰婆媳俩在金风饭店的包厢一吃就是三天。 为了答谢这第一批铁粉,沈清秋也在每天的菜品里做了小小的改动,每一次都让她们俩大呼惊喜。 这天,燕兰和老太太刚来,另外一波人也到了。 为首的聂怀松看见是沈清秋,脸色刷得一下沉了下来。 聂怀松再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儿遇到这个女人。 这段日子的憋屈一股脑涌上心头,瞬间的功夫他眼睛都红了。偏偏身边的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拍了聂怀松的肩头:“老聂,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带我们来吃饭,怎么自己杵在这儿不动了?” “哎哟,聂主任,这儿可是咱们整个庆城县最贵的饭店了,你要是请不起啊就直接说,咱们几个还能为难你不成?” 听听这阴阳怪气的,聂怀松的心情更恶劣了。 从前自己是副厂长的时候,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跟前跟后的溜须拍马。 现在他被降职为车间主任,他们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这其中细微末节的差别,没有人比他这个当事者更清楚。 他咬牙,死死盯着沈清秋:“你怎么在这里?你还害得我不够惨吗?” 沈清秋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目光回敬道:“金风饭店是我开的,我在这儿有什么不对吗?” 这话成功让聂怀松炸毛了。 他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这家饭店是你的?” 她点点头:“有我一半。” 聂怀松的心理这下彻底失衡了。 凭什么这个农村老女人还能拥有这么高档的饭店,而自己却被硬生生从副厂长的位置上拽下来,现在闹得工作不顺利,家里老婆天天吵。 如果不是自己丢了副厂长的头衔,现在也不用看这些人的脸色。 更不用为了一点点小事,还要如此破费,请他们来这儿吃饭。 聂怀松气得脸色铁青:“你既然这么有能耐,为什么当初非要死咬着不放?害我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境地,你很开心吗?” 沈清秋觉得纳闷:“当初你陷害我家儿媳妇,我们不过实事求是,你不能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遭到处罚,反而责怪受害者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吧?” “那事儿又不是我主导的,你凭什么怪我?” “王敏华不是你手下的职工吗?你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没有睁只眼闭只眼吗?即便到了最后,你还是选择维护害人一方的利益,为什么不能怪你?” 沈清秋说着,古怪地冷笑,“你是副厂长,自己不以身作则,不找你找谁?” “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