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顾严柏动作一滞,想起田宁泼水时,无意中打湿了自己的衣襟,显露出一些弧度……他飞快的将这些画面甩出脑海,心道自己这是素了太久,才会因妻子无意中的一些举动就胡思乱想。 回去后还得跟她保持着距离,就跟过去的五年一样,冷冷清清的,却也不会随意拨动他的情绪,如此便很好。 这般想着,顾严柏抬手在儿子屁股上拍了一下:“回去自己问你妈妈,爸爸做不了主。” 东东捂着拍疼的小屁屁,委屈地“哦”了一声,又瞧见爸爸走了,他赶忙迈开小短腿,哒哒地追上去。 田宁刚把煮熟的挂面从开水锅里捞出来,就看到顾严柏大步走来,身后是小跑着的东东。 东东跑得小脸绯红,头上冒汗。 田宁忍不住瞪了顾严柏一眼:“你走那么快干什么?没看见儿子在后面追你,跑的都冒汗了,他这澡也白洗了。”然后又唤东东到跟前,拿毛巾给他擦汗。 顾严柏刚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又被妻子嗔怒的眼神,轻易地拨动,他吐了一口气,道:“我去洗个澡。” 说罢,转身就走。 田宁错愕地望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 “妈妈,爸爸为什么刚刚不洗,现在又去洗,他是不喜欢跟我一块洗吗?”东东委屈。 “跟你没关系,你爸爸就是有毛病。” 有毛病的顾严柏,很快回到河边,三两下脱掉衣裤,扑通跳入河中,劈波斩浪若离弦之箭,眨眼间冲入深水区,引来河中老少一片喝彩。 原本人们还想看看他到底能游多久,只是天色渐晚,还不见他上岸,甚至渐渐看不到他的身影,许是已经游到了上游,人们没有耐心再等候,各自上岸散去。 夜幕降临之时,顾严柏破水而出,手里提着一条白鲢,随手摔在岸上,白鲢蹦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他随意地甩了下身上的水,便套上衣服,又扯了根草茎穿过白鲢的鱼鳃,提着往学校宿舍走去。 蛙叫虫鸣,月色清冷,一派寂寥。 及至行至宿舍前,有灯火摇曳,还有个小人儿哒哒跑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抱怨道:“爸爸,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妈妈给你煮的面条都已经冷掉了。” 顾严柏闻言下意识的看向屋内,妻子坐在床边,一手轻拍着一个奶娃,轻轻哼唱着舒缓的旋律,让人的心忽然就静下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