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香兰眉头一皱,想要说话,田宁继续道:“我明早的火车,你们不用送我,以后也不用再去乡下找我,每年我都会按时寄赡养费回来。” 说完,抬脚朝外走,手腕却被一只干瘦的手抓住了。 田父自床上坐起来,哀求地喊了她一声:“宁宁。” 田宁回身看过去,看到病床上的老人面色苍白,眼窝凹陷,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心底忽然涌起一股酸涩,却辨不清来自原主还是自身,田宁压下这股情绪,微笑着对着老人道:“您老该理解我的,您为了田鹏义留城做了很多努力,而我也需要回家照看我的三个孩子。 他们当中大的才五岁,两个小的刚满一岁,他们爸爸又是个粗糙的,不太会照看他们。我已经出来三天了,实在不太放心他们,该回去了。 我不知道等他们长大后会变成什么样,我不清楚以后会不会特别偏爱其中一个,但现在我还能做到一视同仁。” 听到她最后一句话,老人的手一下子无力地松开了,凹陷的双眼也湿润了,声音嘶哑:“宁宁,是爸对不起你。你走吧,还有这钱你拿上,以后也不用给家里寄钱。” 老人着急地将柜子上的两块钱抓起来塞给她,田宁没接,她退后一步朝老人鞠了个躬:“您老多保重。” 说完,抬脚朝外走。 田鹏义不甘心,还想阻拦,但被田父呵斥住了,田父随后剧烈的咳嗽起来。 田家人紧张的给他顺气倒水,前路让出来了,田宁顺利地走出了病房。 邓天则愣了一下拔腿追赶,但被他爸邓主任拉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