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严柏眉心紧了一下,脱下身上棉衣披在她肩上道:“把我这棉衣改了,你和东东正好一人一件。” 田宁忙取下肩上的棉衣,忍着嗓子眼里的痒意推回去道:“不用,我有衣服穿,刚刚咳嗽只是因为病还没好透。”然后又往院中柴堆一指,“那处阳光好,把棉花放那晒,我先进去了。” 说完,将棉衣往男人怀里一塞,转身往回走,又飞快捂住嘴压下咳嗽。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了些,回温之前她打算尽量减少外出。 望着田宁单薄的背影,严柏垂下眸子望着手中的棉衣,这是大半个月前,他请求田宁为他在供销社挑选购买的棉衣。 他穿得珍惜,上面没有一点污渍和尘土。 片刻之后,他换上了另一件棉衣,是单位下发在工地上常穿的那件,沾上的油污清洗不掉,他只尽量将尘土洗净,走到东屋门口说道:“我去镇上办点事,晚点回来。” 田宁正用报纸当作布料裁剪试手,听到严柏的话,以为他要回镇上的单位办事,便没有追问,只看向他的腿道:“你的腿现在怎么样,能开车吗?还是我送你去吧。” 她说着就要从炕上下来,严柏阻止道:“你不用下来,我的腿脚差不多痊愈了,如今只是在巩固治疗,可以自己开车。”顿了顿又说道,“我尽量赶在天黑前回来。” 田宁闻言不疑有他:“你去镇上正好把今日的针灸也扎了,不要间断。” “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