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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姐，董女傅有东西要给你，怎么不在内学堂给？难道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有东西给你？”杨芸钗不明白，“内学堂女公子虽多，可大都没注意的心思，宫门就不一样了，虽这会儿仅容兰郡主的大车在前，咱大车后面再无其他人，可难保没其他人在暗中盯着，这不是让更多的人晓得么？”

    夜十一接过阿苍自琴风手里取来的木盒子，打开看，里面仅一张锦帛，锦帛上写着一首诗，她没看，便合上了木盒子：

    “这时候了，其实避不避都一样，自董大将军在金水桥不远的广场向祖父示好，宫里宫外多少只眼睛已然心知肚明。”

    杨芸钗顿住：“那……”

    “没什么，董女傅觉得这样做好，那便这样吧。”夜十一还是没打算看那首诗。

    杨芸钗觉得自已离夜十一还是很遥远，许多事情她想不明白想得短浅，然夜十一却总是一副凡事皆在把握中的淡定模样，就连此刻不去看那首诗，她也觉得大姐姐该是晓得诗中内容的，或者那首诗真正想要给的人其实不是大姐姐：

    “木盒子里的诗是给……”

    “嗯。”夜十一截在杨芸钗出谁来前应声，“知道便好，不必出来。”

    杨芸钗被打断的话还含在喉咙，嘴半张着，终是合上：

    “是芸钗不心了。”

    未定亲前，任何往来都是私相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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