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监理会每年多少利息都是大家商量出来的,我们庄户人家把余钱借出去,每年能得到个接近一成利的收入算是很丰厚的了。 大家谁能保证没有个青黄不接的时候,若是利息定的高了,到时候轮到自己要从监理会中借钱,却不是坑了自己人?” “他真能一分不往回拿?” “你这和尚,我们监理会每年账都是公示的,一笔一笔算得清楚了,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孙新庄主做的事情让人服气。” 众庄客闻言都是点头,都说孙新确实公正廉明。 鲁智深闻言呆了半晌,终究是摇头说道:“俺却不信他这般的仁善。” 几个庄客见他不信也不与他过多计较,此时天已近黄昏,众人说笑着就要走,鲁智深追上去几步道:“你等不是已然忙完了农活么?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那中年庄客笑说道:“不是不想与和尚说话,只是我正要到学堂里去接孩子吃饭了。” “怎么?你们这孙家庄还有学堂?” 那庄客点点头,“而今孙新庄主专门在这孙家庄上办了个学堂,只要是庄客的子弟,年纪到了五岁的便要送到学堂里去读书,白日里也不需有人照顾,自有先生看管着。孙庄主还管他们一顿伙食。” 鲁智深更加疑惑,“总不成他还供你们读书科考?你等不是客户吗?” 那几个庄客却摇头笑道:“我们都是给人做佃户的孩子如何能够科举?孙新庄主给孩子读的都是些写写算算的知识,会识字会打算盘,那四书五经之类却是讲也不讲。” “我瞧着孙新庄主给我们孩子教些这实在的学问反有道理,什么读书科举对于我们这样的人家,那是挂在天上的事情,我等也没这福分,便是认字打算盘这样的本领日后学成了便极好了。有本事的到孙家集上去给人家做个账房,若是真有那个伶俐心之时便到药材作坊或是麻纱作坊里头给人做个工人,再不似我们这般成日里扛着锄头下地,那便是有福气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