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小时候的样子,薄暖阳不如左殿清楚,毕竟他们一起生活了几年,而听到这,左殿瞳底的光也有点晦暗。 良久,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耳垂,嗓音磁沉:“不管她什么样,总不能因为我帮过她,就要负责她一辈子吧。” 薄暖阳的心情也很复杂。 她跟赵天蓝是表姐妹,而自己还在怀疑刘思妮的死和赵天蓝有关,自己落水那事儿,也跟赵天蓝脱不了干系。 可偏偏,赵天蓝她是个病人。 她的病还不是无中生有,是因为她曾经经历过女孩子最不好的事。 薄暖阳比谁都清楚个中滋味。 思绪混乱。 薄暖阳的脸被左殿捧着,她眼神中的一举一动都被左殿捕捉到。 男人眼底呈现不豫:“老婆,以后在四州定居也不错。” “......”这话转的突然,薄暖阳愣了愣,“怎么了?” 话音落,她忽然反应过来。 在四州的话,便没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只有他们两人。 可以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 她嘴角弯了下,好脾气地说:“你不会想家吗?” “说什么呢,”左殿不大高兴,硬邦邦地提,“你在哪我家就在哪。” 薄暖阳不想多提赵天蓝,她眼睛弯了弯,笑容很浅,抬头用鼻尖蹭蹭他的,语气也软绵绵的:“我老公在哪我就在哪。” 自打17岁遇见他那年,她便心甘情愿的沉沦。 受些委屈也好,饮些苦水也罢。 只有跟他在一起,心里空出的那一块,才像能被填满。 - 翌日,天还黑着,薄暖阳正睡得熟,左殿轻手轻脚爬了起来,在她耳边压着声音说:“我回去了啊,等下奶奶他们该起床了。” 薄暖阳嗯了声。 见她睡得香,左殿低低笑了声,在她脸上亲了亲,起身离开。 宁涛好像一晚都没睡,见他抱着枕头回来,直接翻白眼:“你能别这么恶心吗。” “你吃醋啊,”左殿把枕头扔到床上,大咧咧地栽了下去,“那就吃吧。” “我吃你/妈的醋,”宁涛把手机一甩,“你这么黏人我妹没嫌你烦?” 左殿单手枕在脑袋,斜眼瞥他:“你妹可爱可爱人家了呢。” 宁涛快被他恶心吐了。 懒得再理他,左殿阖眼,拖着调说:“不服气就再来一拳,反正老子有人疼。” 盯着他那还有些肿却依然没影响到帅的脸,宁涛有一句脏话不知道该不该骂。 “我警告你啊,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半晌,宁涛躺回床上,没好气地提醒,“我外公外婆可古板,再加上大姨妈婚姻不顺,小姨妈早逝,小舅舅也一样,现在暖暖就是他们的命根子,你就感谢我打了你那一拳吧。” 左殿睁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纹路,嗓音寡淡:“要你说。” 顿了几秒,宁涛放低了声音:“昨天咱们俩在外面,我听我妈说,我外婆生怕这事是真的,怕暖暖忍气吞声来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