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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周籁摇摇头说:“我整天在最高指挥部工作。关于武当和苹果的合作，我没有收到任何报道。”

    “你知道是谁下的命令杀死了武当后山的所有幸存者吗？”陈宏问道。

    “是谁？”周籁问。

    “信息科科长，周凯!”陈宏说。

    “没门!”周籁一跳就激动地说:“周凯不可能下达这样的命令，绝对不可能!”

    “老周，我们已经调查了。今天早些时候，确实有人向周凯报道了武当与苹果组织合作的消息。周凯得到消息后没多久，就下令让人去武当后山，杀死所有幸存者。因为如果人们知道天邦的一个二级官员可能会和苹果挂钩，那肯定会对我们在天邦的声誉产生巨大的影响。”陈宏一脸严肃地说。

    “陈，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也不知道周凯为什么下了这样的命令。”周籁说。

    “老周，周凯是你的人。他会在没有你同意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吗？”姜淡淡地说。

    “你什么意思，姜？你认为我让周凯去做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周籁问。

    “我不知道。”姜耸耸肩说:“我根本不认为周凯有勇气去做这种事。毕竟周凯是被你提拔到信息部的。”

    “虽然他是我提拔的，但那是因为我看重他的能力。他进入新闻办公室与我无关。这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周籁说。

    姜一听，不屑一笑，就像武装部的赵正是他的手下，新闻部的老板周凯是周籁的手下，这在天邦是众所周知的。结果，周籁说周凯与他无关，这是明显的将自己与周凯分离的方式。

    “其实要查清原因很简单，为什么不叫周凯过来审问呢？”孙凯突然提议。

    “是的，没错!”周籁点点头，“让周凯来当众审问他。我们必须弄清这件事的真相。如果苹果组织中真的有人参与苹果组织，我们必须严厉处理，绝不容忍!”

    周凯被带到会议室。

    面对天邦的四位老人，周凯的脸上显得很平静，好像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周凯，今天早上10:08，你们的运营商有没有接到关于武当和苹果合作的报告？”姜问，坐在座位上，看着周凯。

    “明白了。”周凯点点头。

    “接到相关报告两分钟后，你去了周先生的办公室。你有没有向周先生反映相关情况？”姜又问。

    “没有，我只是去找周先生汇报前一天的相关工作。因为今天周先生留守，我只好把资料汇总给周先生，方便他今天工作!”周凯表示。

    “为什么不把苹果和武当的合作情况报给老周？”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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