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大虎和大虎婶悄悄对视一眼,心里都是一喜。 看吧,里长这老东西还是很容易心软的,他肯定会带着村人为他们讨回公道的。 吴大虎嗷叫的声音小了一点。 他预感里长肯定会一声令下就号召村人去干架,他怕自己嗷叫得太大声,影响了里长的号召。 大虎婶这会儿也不闹了,只是四处翻看着自家男人身上的伤势。 许郎中还在斟酌着药方,努力在脑海里寻找最苦最难喝的药开出来。 他写着写着,突然苦恼起来。 他对吴大虎说:“吴大虎,你这伤势有些严重,恐怕是伤了内腹的,需要几味名贵的药材调理,这费用有些高。” “啊?有多高?”大虎婶紧张地问。 她的关注点不在自家男人的伤到底有多重,她只关心到底要多花多少银钱。 许郎中摸着胡子说道:“每副药大概要一百文,他这伤约莫要吃一个月的药,还需在床上静躺为好。” 天啊,一副药就一百文,吃一个月那就是要三千文,竟然要三两银子?! 大虎婶失声叫了起来:“你说什么?你这个破大夫到底会不会看病啊?我家男人不过是流了一些血而已,你信口胡诌,竟然就要我们三两银子,许郎中,就算你家日子不好过,你也不能这样讹钱啊。” 许郎中气得胡子乱抖,他把药方收起来,忍着怒气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们就去县里看吧,县里的大夫肯定少收你们的银子。” 他做大夫是很有医德的好不好。 他只不过是把几味甘甜的药换成了最苦的药而已,至于那几味最贵的药,如果有苦药可以代替的话,他肯定会换的。 即便他换了药,整副药的药性是一点效果都不会打折的,他敢保证,即便吴大虎到县里去看,县里大夫开出的药也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大虎婶骂骂咧咧地不肯干:“哎呀,大虎的命怎么那么苦啊?因为马蹄的事情被人打了一顿,我们家可是连一个马蹄都捞不着,还白白挨了一顿打,现在许大夫还要我们出那么多银子治伤,足足三两银子啊,我们上哪里找那么多银子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到底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大虎婶看似撒泼,但是说话的重点无一不是在暗示里长替他们出头。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