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卷 一盏悯惜,一酌情殇-《敛月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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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夕楼。
一些穿着各式各样衣衫的美艳女子,依偎在一些公子怀里,端起酒杯给公子们敬酒——
“公子,来喝嘛!”
“……公子……”
“快喝呀,公子!”
…………………………………
还有一些穿着裸露的红衣载歌载舞,舞姿妖艳而优美动人,个个长得楚楚动人,眉眼弯似月……
冰月、亓渊、枝桠和夷天烬一行人由门而入。
“夕娘,夕娘,你给我出来!本尊主来也,你藏起来做甚?”怒目而视。
冰月环看一周,若有所思:“你确定小晚在此?这可是月夕楼啊?”
“我三番五次看见花雨,均是在此!”
“尊主,梦主!”迅速来到他们面前,喜上眉梢,乐不思蜀,“哎哟喂,什么风儿把您们给吹来了?难不成…您们是专程前来我这月夕楼照顾生意的?”转身冲楼上呐喊,“楼上的姑娘们,今日来了几位贵客,你们快下来,务必好生招待!”
“谁有心情来你这月夕楼饮酒作乐,浪费时间啊?”怒目,“说吧,小晚在哪?你把我家小晚藏哪儿了?”
“方才花雨一定来过,也一定带着一位姑娘!”怒目圆睁,“你只需要说出那位美人儿的下落!否则,我带着魔界和蛇族族人踏平你这月夕楼!”
“对,我们只要我主人!”眉宇间拧起褶皱。
“哎哟喂,公子…不对,尊主啊!我这儿确实未曾见过什么花雨的,姑娘嘛,倒是有一大堆!”转身望着她身后的那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快,来陪他们!把他们陪舒服了,定重重有赏!”
“得嘞!”她们走到亓渊他们面前,冲他们行了个礼数,“公子!”
她们在他们面前翩翩起舞,舞动着她们各自的身躯……
亓渊怒目圆睁,无心看舞,四下张望,时不时还瞥了瞥她们。美人儿你究竟在哪?
冰月若有所思,眼神横扫四周,小晚究竟被她们藏到哪儿去了?
“看上的姑娘还可以带走哦!”夕娘嫣然一笑。
“你少说两句,不行啊!你只需要告诉我,美人儿的下落!”握紧拳头。
“美人儿?这里皆是啊!”
“枝桠,枝桠!”冰月斜着头小声招呼枝桠。
“梦主,您有何吩咐?”枝桠凑过来。冰月凑到枝桠耳畔说了几句悄悄话。枝桠点头示意,“明白了!”她蹦蹦跳跳、大摇大摆地走进人群中……
“各位公子小姐们,我枝桠今日高兴,为大家舞一段,给大家助助兴——”她大声吆喝一声,随后双手展开,双手忽上忽下的飘游着,两束粉色光束从她双手间飘洒而出,随着她的双手漂游着,她足步轻快地跑到中央,便翩翩起舞……
只见一束束粉色光束随之飘游着,众人纷纷看向她,不禁发出惊叹——
“哇,真美啊!”
“好美的美人啊!”
……………………
就连刚刚跳舞的那几个姑娘看见了,也惊叹不已。
“多美的美人啊,到我这月夕楼干,定能……”夕娘话音未落,却被夷天烬打断了。
“你这臭婆娘,胡说什么呢你!”夷天烬怒目圆睁,目瞪口呆,转头拧着冰月的喉,呵斥,“上官冰月,你对我枝桠说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怒目而视,“你别以为我夷天烬会怕你,你敢动枝桠一试试!”
冰月冷哼一声,不屑:“夷天烬,你稍微冷静一点,我并未要害枝桠!”
“那这是什么?!”指着正在翩翩起舞的枝桠,“你又作何解释?”
“你冷静一点!”亓渊上手拉着夷天烬。
“你叫我怎么冷静!”甩开亓渊,锁住冰月的喉,“上官冰月,你好狠的心啊你!”怒目,“此事若换做是粟晚,你冷静得了吗?”
“我就是为了要救小晚,不得已才这么做的!”甩开夷天烬。
“上官冰月,你可真自私!”指着冰月,对着他破口大骂,“为了你所爱之人,就不管我家枝桠的死活了!”
“什么叫你家枝桠?”呵斥,“她不光不是你家的,也不是谁家的,她是我家的,你也可以确切地说,她是我和小晚的孩子!”
听了这话,夷天烬顿时目瞪口呆,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枝桠停下,那一瞬间,除了冰月、夷天烬、亓渊和夕娘之外,其他人都口吐鲜血,也包括躲在里屋里看戏的花雨和亓祎。
亓祎搀住胸口:“可恶,那死丫头竟暗器伤人!”
“没错,还好我修为还算马马虎虎!不然的话,估计怕是要去黄泉路走走了!”花雨应声。
枝桠凑上前去,拽着夕娘的手:“你也都看到了,若你不说实话,便去给他们做伴如何?”
“什么实话,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夕娘战战兢兢。
冰月露出了姨母笑,枝桠,辛苦你了。
“听不懂没关系,你马上就能懂了!”枝桠莞尔一笑,伸出袖子一甩,在场的除了冰月、夷天烬、亓渊和夕娘之外,均灰飞烟灭。她挑了挑眉,“这下懂了吧?怎么样,想去陪他们吗?”
夕娘吞吞吐吐:“花雨…她…确曾带回一个姑娘,就在这月夕楼里,但是…但是后面她带去哪里我就无从得知了!”
“是不是一个眼盲的姑娘?”冰月很是激动。
“确…确实!”
冰月推开夕娘,径直往里走去,亓渊他们紧跟上。
“这个该死的,就知道……这下该怎么办啊?”花雨有些焦急。
亓祎化作粟晚的模样,冲花雨挑了挑眉:“那就看看,谁藏得过谁咯?!一会儿你也化作那死丫头的模样……”
“明白!”花雨眨了眨眼。
芈花界,花棠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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