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薄近侯仍处于震撼中,一副痴傻表情,听得夜三更声音方才不自觉的咽下一口气,又恢复到那种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愣愣道:“看清了。” “那你试试。” “可我没看懂。” 薄近侯倒是诚实,一句话惹得夜三更好气又好笑。可细想之下对于薄近侯这种初学的菜鸟来说也不能强求什么,当下道:“第一,早上教你的呼吸法子你没用。第二,这一趟打完紧接第二趟之间你接连不当。挥着百斤巨斧本就耗力,你耍完一趟强行收力这就又多花了力气,再加上你吐纳调整不对,所以事倍功半,不脱力才是怪事。” 薄近侯这才明白夜三更让自己早上吐纳呼吸的原因,再细想想刚刚夜三更那几趟斧法的动作,心里也摸清了些窍门,当即起身取起巨斧,却又听得夜三更拦道:“休息休息,你现在练下去的话,十成十的会乏了筋骨,起不到任何作用。” 薄近侯现在对夜三更的话是深信不疑,夜三更给他安排的事看似杂乱无序其实都是环环相扣,对其后续练习斧法也是大有裨益。当下又一屁股盘腿坐到地上,双手置膝闭上双眼开始按着早上夜三更教的吐纳规律开始打坐。 夜三更看得薄近侯开了窍,不再多言,回屋找姐姐喝一碗虽是天下最便宜却在姐姐手里煮出绝妙口味的棠茗才是美事。 薄近侯在夜三更指导下稳稳当当的练了一上午也没再出什么差错,这一上午下来按着那呼吸法门还真未曾有何脱力的迹象,只是初一接触又这么毫无间歇的练了一上午难免有些劳累,薄近侯在喊饿之前也是微微有些气喘。 夜三更倒是跟姐姐夸了几次薄近侯,这一两个时辰的观瞧,连得识人无数的夜三更都有些惊讶于薄近侯在武学上的潜力。不敢说这三板斧让他练的何等厉害或者与传言中的陈知节陈大将军做比较有如何如何,单是这一上午的功夫便耍的是颇为熟稔,三招之间连贯得体,一趟一趟下来也是衔接有序,不得不让夜三更夸赞其练武资质上佳。 这肚子一咕噜噜叫,薄近侯将斧头一扔,扭头就往外跑,“你俩等着,今天我再给你们露一手。” 想是也明白自己这一上午进展不错,再加上听到夜三更对自己的褒奖,薄近侯语气里都透出一股兴奋。 看着薄近侯跑出去,夜三更扭头看向一旁秋千上懒洋洋享受着晚冬和煦阳光照耀的姐姐,问道:“你打算让他一直跟着我们?” “怎么可能。”姐姐回复的也是果断,“难不成真带着他给咱洗衣做饭?多这么个人就多一张嘴,可不能让他白白吃食。” 姐姐这理由说的勉强,也有些打趣的意思,夜三更呵呵笑道:“怎得平时对钱财毫不知数的夜二小姐也这么计较起身外之物了。” 听出弟弟口中取笑,姐姐佯怒嗔道:“皮痒了是不,想讨打?” 夜三更附和一笑,岔开话题道:“过段时间天暖和了我们一走,怎么安排他?” 姐姐晃着秋千,仰头朝着日头,毕竟眼不视物并未觉得刺眼,似是沉思,也或者是不着急回答,过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方才道:“那就看他自己的咯。” 江湖路远,恕难再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