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知自家闺女打小便不待见这种味道的青衣男子倒是把三十六计用的明明白白,欲擒故纵的伸出手去还摇了摇那只精致的白玉小壶,只是接连的轻咳使得他不得不收手对着胸口一阵轻拍。 小姑娘故意板着那张带着稚嫩的小脸,一副老成持重的表情在那张稚嫩小脸上怎么看怎么一种说不出的好笑,伸手轻拍父亲后背,佯装生气道:“你看吧,这就是偷吃的下场。” 知晓吸一口鼻烟壶要比喝一口酒罪过轻太多的青衣男子长出一口气,讪笑道:“就吸一下。” “一下也不行啊!”小姑娘当下凤目圆睁,只是这张脸真的配不了这些个严肃表情,只会让人觉得好玩好笑。 “这不还没吸就被你发现了嘛。”青衣男子说着话又带起一阵轻咳,惹得小姑娘一阵白眼,脱下短裘给青衣男子披到身上。青衣男子抬手推脱,奈何一连串的轻咳也说不出话,只得作罢,收回来的手转而不着痕迹的将白玉小壶塞进衣衬内兜。 小姑娘眼珠一转,又道:“怕不怕我去告诉娘?” 刚刚止住咳声的青衣男子表情又是一阵痛苦,道:“特别怕。” “念在你还没犯下滔天大错,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去跟娘说了。”小姑娘表情玩味,仍是装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自然知道自家闺女肚子里的小九九,青衣男子假装为难的不情不愿应承道:“行吧,只要爹能办到的,一定办。” 小姑娘小脸上当下由阴转晴,道:“刚才我在灶房里帮娘烧火,你说我俩光忙活能不无聊嘛,我就想着让娘再跟我讲讲当初你俩的事,闲着也是闲着嘛,对不对。可娘不跟我讲,还说我嫁不出去,你说气人不气人?” 对于小姑娘的添油加醋,青衣男子心里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自家闺女是个什么人他这个当爹的再明白不过,可她手里还握着自己把柄,只能附和着,“气人,的确是气人。” “你看吧,娘气我,你也气我,我在这个家里太受气了吧。” 小姑娘可怜巴巴,配着那张娃娃脸可真是我见犹怜,要不是明了她的性子,这要是让外人见了还真就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样吧,我也不让你讲你跟我娘的事了,你就再跟我讲个那人的事吧。”小姑娘对自己提的这个要求似乎特别勉为其难的样子,感觉就像是自己真就受了莫大的委屈。 青衣男子又是一阵为难,道:“从你那个不成气候的小叔惹了这人开始,这几年你是光想着听他那些个爽利事儿。红药,我对他了解也不多,该讲的都说给你了,我实在想不到这人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被叫做红药的娃娃脸小姑娘那对眸子一紧,这次可真是受了委屈,“你骗人!” 青衣男子头都大了,看着闺女这样子也是心疼,忙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快想快想。”变脸比翻书都快的小姑娘红药坐到自己父亲对面,满脸期待。 “先去给爹冲壶好茶,你这个听书的要有听书的觉悟。”终于能在闺女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的青衣男子吩咐着,“等你回来我就能想起来。” “这就去这就去。” 沐浴着晚冬时节正午头儿的暖阳,喝着闺女毫无手法直接沸水冲泡的一壶清茶,强压住喉咙里的一丝痒意,青衣男子裹紧那件带着少女体温的短裘,娓娓道来。 就讲个他还没这么厉害的时候的故事吧,应该是在五六年前,西域楼兰那边出来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名叫庄苑。这姑娘厉害的紧啊,据说十二三的年纪就能骑马放牧,一些个无法驯服的烈马,到了她面前不消一时半刻就服服帖帖,就她手里那条马鞭,真是如臂使指般娴熟。再加上这姑娘家里在当地也是个富裕人家,找了几个武师悉心教导,还没及笄,五六个汉子就已然近不了她的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