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似乎男人都有征服欲,满足于桀骜的女人被自己调教得驯服。 当王娡变得乖巧温顺,刘启是很享受她这种变化的,也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了崇芳阁。 王娡的空余时间,就是捣鼓胭脂。 每天送太子出门公务,到各处请安后回阁,就是做胭脂。任栗良娣,程姬她们羡慕嫉妒恨。 她沉醉于各种花瓣,摘来细心清理,放到陶钵里,一遍遍研磨,加入蜂蜡加热,倒进小盒子里冷却。 在这繁琐细致的工作中,放逐着心事,让泪水和着心酸滴进陶钵里。这种平静,就是心如止水了。 “爱姬,又在做胭脂?” 刘启回来,制止珍儿雪儿的问候,无声地看王娡专心地研磨,终于忍不住问道。 “殿下!”王娡忙换上笑脸,起身施礼。 “手疼不疼?”刘启拉住她的手,“怎么不让她们做?” “殿下你闻,这花好香!” 刘启俯身闻闻:“香!”他拿起一盒做好的胭脂,指尖一点,把手指压在王娡唇上,轻轻抹开,眼含柔情:“爱姬真美!” 把王娡抱在怀里,刘启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清新自然,不似别人那种庸脂俗粉的气味。这个美姬,总是淡如轻风,不张扬,不落俗的美,让人很舒服,不知不觉被吸引。 “爱姬梳洗一下吧,随孤去母后那里,给皇弟送别。”刘启松开手。 王娡心里咯噔了一下,“梁王是……” 她每日去椒房殿请安,都能见到梁王。虽无交流,相看几眼,心里也是暖的。 “御史大夫上疏,请列侯就国,各回封地。身为皇子,自然要为表率。”刘启叹口气,“皇弟自年节始,一直在京城,母后也舍不得他回梁地。父皇已令他,明日离京!” 心里五味杂陈,王娡不知道该穿什么是好。 “今日是家宴,母后和皇姐、皇弟。不必拘礼。”刘启吩咐道。 窦皇后是一个慈爱的母亲。在这个以孝治世的时代,她的母爱因儿女的恭孝,更显亲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