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郅都在咆哮!郅都在咆哮! 刚上到船上,面对理亏词穷的王娡和季布,郅都就吼:“我们出来干什么的?!二位还记得吗?!” 季布垂着脑袋,一张老脸通红,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自己出事事小,要让王妃有什么闪失,上,对不起皇家;下,对不起姚翁诸人! “郅校尉,老夫失态!再不会了,从此戒酒、戒酒……” 看季布一个可怜老头,在郅都面前低声下气,王娡仗义地挺身而出。 “郅校尉,怪我……”她刚一张口,被郅都的眼刀砍得一哆嗦! “我,我也戒酒!”王娡嘀咕一声,嗖地蹿进船舱内。 船缓慢行驶着,虽没有来往的小船快,倒是很平稳。 这是一座两层的大船。高桅悬帆,一个平台,由一个侍卫在上面观察警戒;二层王娡一个人独住;下层是季布和郅都,带着侍卫们轮番休息。船家和仓储在底仓。 百无聊赖的王娡躺了坐,坐了躺。她趴在窗口,看船家坐在船尾垂钓,不由得兴起,蹭蹭下来,到船尾。 “老人家,钓到几条鱼?”王娡看看旁边的瓦罐里,几条大小不等的鱼游动。 “哦,公子要试试?”船家忙起身,把钓竿递出来。 王娡对钓鱼兴趣不大,她没有坐得住的耐心。但这是打发无聊,就接过钓竿坐下。 乐萌在实验室,样品上机走样的时候,就压腿练功。仅一次钓鱼的经历,是导师带大家团建活动,她在鱼塘边坐不住,拿鱼竿胡摇,勾住一条大鱼的鱼鳍,而成当日单鱼最重的钓鱼冠军。人称“福星小仙女”。 波光粼粼,晃得有点眼花,王娡渐渐觉得眼皮打架,有些发困。 “王公子!王公子!”一个兴奋的声音大喊。 王娡转脸一看,后面一条大船上,公子驹在船头热情摇手,笑脸灿烂得跟向日葵似的! 她丢下鱼竿,蹭地蹿回船舱。郅都正在跟季布练剑,看到王娡惊慌失措地进来。 “他追过来了!他追过来了!”王娡嘟哝着。 “谁?!”季布和郅都紧张起来,举剑就要出去。 “送珍珠的公子驹!他追过来了!怎么办?”王娡问。 “他?”季布二人松口气。 “大概珍珠送不出去,不甘心。”季布说着,归剑入鞘,“我去看看他想做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