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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起吞了口口水，但还是强行收束心神把她的手从肩上移开，道：“别闹。”

    在战舰上就被未婚妻勾得不上不下，要不是刚刚在外面目睹了个应该是想要向自己求救的女子被爆头，云起还真不介意跟女王来个鸳鸯戏奶。

    可现在，时间地点心情都不合适。

    姜小朵显然也只是打算逗逗他，只是被拒绝得这般干脆总觉得很没面子，悻悻道：“我见过很多很多出道时跟你一样的人类英雄，你知道他们中大部分是怎么失败的吗？”

    “怎样？”

    “他们在压力和责任下把自己绷得太紧，以为自己足够强大可以一直撑下去，可某天突然撑不住了，心里面那根弦扯断了，人也就随之崩溃。”

    姜小朵回忆着那些曾经也并肩同行过的战友，缓缓道：

    “有的人因此失手失手被敌人斩杀，有的则堕落成了从前最恼恨的那类人尽情放纵自我的欲望――所以人呐要懂得劳逸结合适时享乐，不然等到你也垮掉的那天，所有此前压抑的情绪都会瞬间释放出来，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会觉得像松江城城主这类人的诞生并不是什么意外。”

    云起心跳略微加快，抬手轻轻捏着女王精致的下巴，凑近道：“所以，女王陛下是在暗示我可以对你做点儿什么来释放压力？”

    姜小朵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点儿慌，但没躲也没挡，小声道：“我没有，你不要乱讲。”

    “行吧，那你好好洗澡，浴缸我都检查过了，除了那花香有点儿催情之外没什么异常，不过想必这点儿效果还影响不到你的身体。”

    云起笑吟吟地退开，转身出门。

    姜小朵留在那儿有点儿凌乱，就这么走了？

    连一点儿小动作都没有就走了？

    我对他就这般没吸引力？

    她闷闷地脱掉浴袍跨入浴缸，把自己沉进牛奶中，咕噜噜吐泡泡。

    云起关上门出来，本有些失落坐在那儿的苏苏猛然起身，奇道：“云起哥哥，你们没有一起洗吗？”

    “哪儿能呢，没名没分的，我又不拿她当做个只是露水情缘随便玩玩的姑娘。”

    云起看了看铺在沙发上的一堆女装，由内而外挑拣了几件塞到苏苏怀里，把她推到浴室门口道：“不过你倒是可以去跟姜姐姐一起洗，浴缸很大，两个人正合适。”

    末日里难得能奢侈地洗个牛奶浴，要是让一个人洗完了再换另一个人可就不合适了。

    苏苏面红耳赤，浑身轻颤，几乎没有听到云起说什么，直到身后浴室的门重新关上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云起哥哥刚刚亲手给我选了衣服！”

    还……包括内衣！

    云起倒不知自己那萌妹纸在想什么，回来随便挑了身男装，然后坐下来想，是不是该找个机会向姜小朵正式表白了。

    性格本质上，他到底还是个比较保守的地球华夏人，之所以能无所顾忌地与苏悠悠亲密，是因为他俩之间未婚夫妻的法定关系本就已经允许亲密接触。

    哪怕是跟慕清霜之间，起码也有层到现在不晓得真真假假的男女朋友关系在。

    可跟姜小朵什么都没有，从巅峰赛的同伴到现在救世的伙伴，他俩反而更偏向于战友的关系。

    如果这种时候对她做点儿什么，云起会觉得对她太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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