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卫所的指挥使突然被抓,没有上舰船的卫所官兵一下都惊了个大呆。 建安侯让裴参将暂时管理卫所大营,自己则屁颠屁颠跟着徐达这个苦主,上衙门告状去了。 他就是纯好奇,这贾指挥使到底有没有十万两银子赔给忠勇伯。 路上徐达还问呢,建安侯不是安置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可不就巧了吗?”建安侯坐在马车里拍了下大腿,“咱们安置的那宅子,就跟市舶司隔开了一个院子,我安置好了想去你那儿坐坐,结果听说你去卫所了,我便找来了,没想到却还是来晚了!” 说完,建安侯还一副很懊恼的样子。 徐达却说:“来的正好!这贾指挥使,我看他也不像什么好人,暂且把他扣下也好,我这也是将计就计,故意挨的这两巴掌。” 这话听的建安侯好生感动,又是一番号称是发自肺腑的敬佩之言。 两人说着话,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荀州来请,“爵爷,侯爷,咱们到了。” 徐达先下了马车,建安侯跟在后头,押着贾指挥使和那千户的护卫也跟了上来,徐达拿起敲鼓的棒子,在县衙门口的鸣冤鼓上咣咣咣就是一阵敲。 在衙内值守的衙役骂骂咧咧的开了门,见门口是忠勇伯来了,慌忙闭了嘴。 忠勇伯他们都认识啊,早上才喷了黄县丞一脸,这会儿却肿着个脸,又站在了衙门门口,衙役有点犯怵,“忠勇伯,这,这是怎么了?” 徐达指了指后头压着的贾指挥使,“喏,他打我,把我打成了这样,苦主被告和证人都到了,让你们白巡抚赶紧升堂吧。” ????? 这天都黑了!! 哪里有这么晚升堂的?! 可眼前这位他也不敢得罪,只能先请人进了前堂,自己则飞奔着往后衙去了。 此时白巡抚正在书房和幕僚商讨,是不是应该请皇上赶紧派新的县令来,既然忠勇伯和建安侯都到了,那他也应该回杭州了。 几人正说着宁海现在这情况,怎么推进海上贸易之事呢,就听衙差来回,说是忠勇伯被人打了,让白巡抚出去断案呢。 白巡抚大惊,这忠勇伯也是个好样的,才到两天,事儿却一点儿没折腾,下午不是搬家去了吗,怎么还会被人打了!? 谁!到底是谁怎么瞎,居然敢打这人?! 他到得前堂一看,见忠勇伯和建安侯都站在那里,白巡抚只觉眼前一黑,不会是这两位互殴吧?!这叫他怎么断案?! 好在,很快徐达就指着自己肿的发亮的脸,跟白巡抚说自己是被贾指挥使打的,让白巡抚为自己主持公道。 白巡抚都惊了,为什么啊? 这么明目张胆的打有爵之人,图的到底是啥啊? 在徐达的再三催促下,白巡抚只能点着灯,升了堂。 他问贾指挥使,“你这。。。。。为什么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