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不咱将仅有的储金买下,能买多少就多少。” “而且长安乡已经出售了六万石,也应该售完了。” 管家建议。 牟天想了想,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六万石,已经相当于好些地主家粮食的产量,就算长安乡得到陛下的眷顾,也不可能再多了。 于是,蒋明廉拿着剩余的储金又去买了长安乡的稻。 ...... 一天就将三万石粮食卖完,李基农和管家完全想不到。 看着眼前已经数不过来的金子,皆挪不动脚,两眼放光。 他们先前还怪李肇为何将价格提那么高,也认为很难再卖出去,但低估了咸阳达官贵人的财富,更低估了那个常客的财力。 “呵呵!那个姓蒋的真是大主顾,前面的一次性收购,这次更是豪气,一下子买下大部分,他就是咱长安乡的贵人,管家呀!下次你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才行。” 管家拍了拍胸口,眼睛望着那金灿灿的东西,眼睛一眨不眨,说:“老爷说的是,下次老奴准备好礼,必好好感谢他。” “嗯嗯!”李基农难得高兴,可下一刻肚子发出几声呼噜。 忙活了一天,饿了也不自知,遂豪气地摆摆手,对管理说: “今天老爷我高兴,决定买些好的回去犒劳犒劳大家,你去准备,一定要准备贵的,咱们好像很久没吃肉了。” “就彘吧!那是好东西呀!” 大秦百姓多贫穷,彘肉是难得之物。 彘肉一般集中在达官贵人的饭桌上,当然,长安乡也算是贵族了,自然少不了,但李肇耗费一大笔家财后,长安乡一度陷入拮据,遂很久没见过肉,但此刻大赚特赚,完全将李肇消耗的都赚了回来,就得庆祝一番。 “彘肉?”管家为难了,“老爷,随着粮价的飙升,彘肉也上涨得厉害,咱们有几百号人,得耗费多少金子呀!” 李基农不乐意了,却依旧豪气,“多少就多少,爷有的是钱,去吧!” 管家无奈,主家都这么说了,他能说什么呢?但他觉得,这样浪费总不好呀! 今日,长安乡是喜庆了,大摆宴席,可谓隆重,农人、奴役、卫队皆上桌,一派和睦的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管家带着醉意找上了李肇。 “少爷,老奴今天高兴呀!自老奴沦为奴后,认为这一生就一贱命,但遇到少爷后,老奴不但不觉得为奴的低贱,反而引以为荣。” 这话引起大家伙的同感,纷纷围了过来,感激地看着李肇。 正是这个年纪不大的青年,给了他们希望,让他们不觉得为奴的低等,并让他们有个安稳的生活,还有不菲的收入。 这并不是胡说,自从大家得知长安乡的奴役不但能丰衣足食,还能领到月俸,不知让多少人羡慕,遂,前来要成为长安乡奴役的人不知几何,但李肇一贯作风是平等,他眼里并没有奴一说,遂少有答应。 一些人无法,只能成为长安乡的农人,还是长期的那种,所以,长安乡的水稻能亩产二十石,也有他们一份功劳。 这就是所谓的,人敬于业,业馈于人。 这一切都是少爷带来的,如果没有少爷,就没有他们的今天。 “是呀少爷,如果是以前,咱们遇年关也不一定能吃上彘肉,但到了这里,虽然并非每日有彘,但彘肉总不会少。” “少爷,您就是咱的再生父母,咱决定了,愿意世世代代成为少爷的奴。” 李肇听到这些话,心里很是触动。 大秦的人都是质朴的,只要稍微施舍点恩惠,他们便会感恩戴德,一生奉为主,哪儿像尔虞我诈的前世社会,就算施舍恩惠,到头来也有可能在背后捅刀子。 有人说过一句话,生人陌生,但他永远不会害你,害你的永远是认识的人。 这和淳朴的长安乡人相比,天壤之别。 李肇站了起来,望着热泪盈眶的众人,瞅着桌上被烹饪得香气扑鼻的彘肉,豪情万丈。 “诸位,谢谢你们那么看得起我李肇。” “我长安乡能有今日,全靠你们呀!而不是我李肇一个人的功劳,所以这些话就不要说了。” 李肇推推手。 “从今以后,我长安乡不再有奴,更有没身份等级之辩,只有家人,你们都是我李肇的家人。” “我李肇有肉吃,你们也有肉吃。” 这话如鼓锤般锤击着大家的心。 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泪...纵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