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忽然顿住了脚步,满脸狐疑地看着王启年说道:“你以往最擅长侦缉跟踪。想来耳力也不错。” “是啊。大人。”王启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你刚才是不是听见我与她的对话了?”范闲满脸微笑,却是压迫感十足。 王启年不敢隐瞒:“听到了一些。” “听到了什么?” 王启年满脸愁苦说道:“听到了大人一首绝妙好辞。还听到什么药之类的。” 范闲警告他:“绝对不准透露出去。”如果一代天娇海棠被自己用春药暗算地事情宣扬出去,自己肯定会得罪北齐所有的百姓,而那位海棠姑娘,只怕会羞愧的用花篮遮脸,才敢上街。 “是。”王启年大感敬佩,“大人果然不是凡人,只是淡淡几句话,就将这样一位恐怖的高手打发走了。” 范闲没有理会他的马屁,只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日之事看着简单,但其实他很动了一番脑筋,首先就是一直用本官自称,先拿稳了官员地身份,让海棠清醒地意识到,这不仅仅是江湖上的厮杀,以免这位姑娘会因为身中春药恼羞成怒,忘了应该注意的很多事情。 而那首李清照的如梦令,则是无耻地范闲在京都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自从言若海告诉他,北方有一个叫做海棠的奇女子,范闲就开始准备这种酸麻至极的手段,他甚至还准备了一首韩x(那个字我打不出来)“懒起”:“昨夜三更雨,临明一阵寒。海棠花在否?侧卧卷帘看。” 但这诗较诸李清照那首显得更亲密,所以今天没敢用。范闲微微一笑,自己刻意说是看着海棠柔弱,所以有所感,想来应该让那个中了春药的女孩子很高兴吧,自小就是一代宗师的女徒弟,被愚痴的百姓们当成天脉者供奉,出师之后,暂无敌手,真是一位女中豪杰,可是越是这种女孩子,其实越希望在别人地眼中,自己是个柔弱的角色——一个女人,就算她是女王,其实还是女人。 范闲或许不是天下最能看穿他人心思的人,但一定是最了解女孩子心思的男人。因为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用平等的态度,细腻的精神去分析女孩子们到底想要什么。 范闲愿意,因为他爱一切干净的女子,所以才能够虽着痕迹却依然让对方受用地拍了几记香臀。 他从怀里取出那枚与赠给海棠一模一样地解药,咕碌一声吞下肚去。王启年好奇问道:“什么药?”范闲扔了一颗给他:“六转陈皮丸,清火去热。常备常服。” 范闲配地春药哪里会有解药,只要用冷水泡泡,过个一天就好了。海棠中地春药是真的,但之所以半天都没有逼出去,关键是北海湖里的芦苇作祟,那些芦苇每年春时,那种圆筒形的叶鞘都会长出一种叶舌毛,这种白毛落入水中。与范闲配的那种药内外互感,更会让女子身体麻痒,以为自己余毒难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