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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然动手了，就没打算活着。

    但是现在？

    十九有些对现在的处境感到迷茫。

    迷茫了没一会儿，十九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捏着轻轻晃了晃。

    “啧，真好看啊……”

    清脆好听的女声传入耳朵，十九清楚地知道这是楚元乐的声音。

    他？好看？

    十九还从来没关注过，照他想楚元乐应该也从来没关注过。

    毕竟他是暗卫，还是排名靠后不常被叫出来的暗卫，连在人前现身是机会都没有几次。

    难道是突然觉得他好看，所以决定放过他？

    ……想让他做男宠？

    十九有些搞不明白楚元乐在想什么。

    但是，下一秒他就懂了。

    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

    吓得他气息突地一变！

    十九猛地睁开了眼，正对上姜蕖微微带笑的眸子。

    姜蕖还没有离去，两人唇瓣相贴，四目相对。

    还以为他能装多久……

    姜蕖有些遗憾地直起身，视线还落在他脸上，对方眸子里的震惊尽收眼底。

    “姜厌？”

    空气安静了会儿，女孩唇齿间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名字，十九毫无反应。

    姜蕖：啧。

    看来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算了，无所谓。

    姜蕖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笑得和善：“没死高兴吗？”

    多亏她认出来了，他才捡回一条小命的。

    当然，有了上一个位面的经验，她一点也不指望对方能对她产生一丁点的感激之情。

    谁知道男人盯了她一会儿，突然低声开口：“高兴。”

    嗯？

    姜蕖挑眉。

    “多谢殿下不杀之恩。”

    男人嗓音低沉好听，认真说话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在感激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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