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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打的？”袁可边写边问。

    “有可能……”苏槿不能确定，“皮肤已被烧焦，无法验证有没有外伤，到底是不是被人打的，不好说。”

    她扫了一眼尸体的头部，猛然看见外翻的嘴唇上有异常。

    她拿起工具，掰开烧焦至黏连的双唇。

    在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上，有一片小纸片，纸片最多0.5毫米的大小，要不是露出一小部分，根本不会发现。

    “这是什么？”袁可见她用镊子夹起来，凑过去看。

    苏槿对着灯光，隐约看见上面有黑色的小字，“是报纸。”

    “上次验尸的时候并没有！”蒋世茂蹙眉，验尸的时候他特地打开口腔查验过，并未发现任何东西。

    “可能是在喉咙口，反噬到了口腔中……”说完，苏槿查验了死者喉咙的部位，又发现一根头发。“送去给顾Sir化验。”

    她把纸片、头发和鼻腔内的棉絮物一并交给袁可，又抬头问蒋世茂，“蒋法医，您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顾Sir的能力毋庸置疑。”当初，他还邀请过顾Sir，只可惜他一心只愿为人民服务，拒绝了他的邀请。

    “还有什么发现？”袁可手速很快，已经记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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