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怎么知道。” “他们腰牌上写着的。” “这么远你都看得到,厉害呀。”苏问瞪大了眼睛也只能依稀看见对方身上挂着一张四方的牌子,至于上面写着什么就不清楚了。 “我听吕登科说,沧州的马帮背后大多都是官府背景,尤其是这种上百人的规模的马帮都要在本地府衙记录在案,难道这些人是刘坡找来的,可他应该不是那种仗势欺人的家伙才对。” 莫修缘眺望远处,几缕青烟燃起,满地狼藉,破损的帐篷和倒地的马匹随处可见,唯独没见着昨晚驻扎的马帮,“好像不是,昨天那些马帮的人都不见了,而且你看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带着伤势,只怕双方有过冲突。” 苏问顺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马帮的营地硝烟袅袅,帐篷燃烧着火焰,被撕扯的货物横七竖八的散落一地,奇怪的却没见着一个人影,猛然想起昨日掌柜的好像不禁意提起过一句。 “那妇人果然不简单啊!” “怎么,想趟这浑水。”莫修缘打趣的问道,轻轻挑动着眉间。 奈何苏问完全提不起兴趣,既然还了岐王宝章,就意味着不再搀和官场的事情,再者他们只是匆匆过客,与刘坡全无关系,犯不着跳进一场官官相护的阴谋中,说是江湖侠客路见不平,其实都是吃饱了撑着,天底下的闲事多了去,苏问不仅是个懒人,更是个怕麻烦的家伙,只要一想起前几日让他头痛不已的经历,还是宁愿做一个不问世事只游山水的旅人。 莫修缘并没有逼着对方有所作为,尽管南唐对于江湖的宽容远胜过北魏,可对于违法乱纪,扰乱朝纲的江湖人一样是严惩不贷,在北魏的江湖中所谓道义是走到哪里都行的通的道理,可在道理之上是绝对不要挑衅朝廷威严的法则,既然是趟浑水,能够不引祸上身便是极好。 兵马入城没有搅扰镇中的居民,一路不停歇的来到一处普通民房前,七八个士兵冲了进去,很快房中便传来打斗的声响,只见刘坡摇晃着身形从中走出,脸上带着轻微的伤势,昨晚他没有回到马帮中,本是存了今早官差来时避免发生冲突的念头,谁知官差没等来,却来了一群身披重甲的府兵,冲进来便要打人,不过显然是低估了刘坡的身手,七八名士兵此刻横七竖八的倒在屋中哀嚎。 为首那名副尉看着刘坡安然无恙的从屋中走出,不觉惊讶出声,只不过脸上的玩意越发浓郁,跋扈的挥动手中的马鞭迎面打去,被刘坡一把握住,两人斗力,副尉身下那批神骏的枣红马竟是被拉扯的四肢乱摆,不得已只能丢弃马鞭。 “不错,有点本事,不枉我连夜赶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