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忆安熟练地包好,用纸绳包扎。 军人又看着货架里面,问道:“还有什么能吃的吗?” 这句话问的可真笼统,苏忆安回问道:“您是看老人、同龄人还是孩子?” “不是很老,五十多岁。” “这个年纪,饼干、罐头都是可以的,要是喜欢喝酒的话,散酒、瓶酒都可以选。” “那就饼干两条,罐头两个,瓶酒就拿一瓶高度的……有什么下酒菜吗?” 苏忆安,“就只有芥菜疙瘩,您要是不嫌弃,我还有小鱼酱,是我做了自己吃的,可以匀一点。” “小鱼酱?” 苏忆安以这种方式“换”出去好几瓶小鱼酱了,听着军人感兴趣,就去南边床头拿了一瓶开了盖子的。 为了方便品尝,苏忆安还把细竹子一掰两瓣,交到了军人手上,“同志,你可以先尝一下。” 年轻军人略一犹豫,还是用竹筷挑了一点来尝。 楚闻松是从乡下去东疆当兵的,作为一个乡下人,真不是他忘本,主要是乡下物资匮乏,能做出什么美味? 但下一秒他就打脸了,小鱼酥脆可口,余味悠长,满嘴留香。 “这个……多少钱?” “是我自己做的,卖是不合规矩的,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送您一瓶。要是过意不去的话,可以拿点别的东西换。” 别的东西,楚闻松没有,就是粮票不缺,“那我给你一斤粮票吧。” 这么算,是苏忆安卖的最贵的一次。 “不用一斤,半斤就行。” 楚闻松还是推给了她一斤全国通用粮票。 几种物品加起来用算盘一扒拉,“二斤二两粮票,统共五块二毛钱。” 楚闻松拎上东西就走了,女人都是喜欢八卦的,苏忆安属于轻症,还是忍不住扒着门看人家,这是谁家的亲戚呐?真是大方。 直到看不见人了,也没看见他去的是哪一家。 再说贺胜利正在牛棚外面生火做饭,老谢烧火,他掌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