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可能有人要问了,怀疑为什么不搜查呢?为什么不直接抓人呢? 谢秋白是纺织局的老人儿,能抓到人还好说,要是搜查过却抓不到人,影响不好,也容易人心惶惶。 所以只能守住谢家,让他主动走出来。 吃了晚饭,梁定邦和卢君回房间去了,谢瑾年悄悄去了厨房。没有趁手的武器,只有菜刀了。 是的,谢瑾年恨死这对狗男女了,他就住在隔壁,卧室的声音他塞住耳朵都能听见。他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这两个人吃谢家的,得到了谢家的庇护,又在肆无忌惮地羞辱着谢家人。 一刀下去,一了百了。 谢秋白把刀夺了下来,“你想没想过后果?你有伤,他正是壮实的时候,你不但杀不了他,还有可能吃亏。就算你运气好,杀死了他,你这一辈子也完了,咱谢家还能指望谁?” “爷爷,你怎么能忍得了?” “忍不了也得忍,你就当家里闯进来两条狗,不知廉耻,等狗走了就好了。” “爷爷,你口口声声为了谢家为了我,你就没想过,这两个人逃不掉被抓住了,照样会供出东西的来路,不是一样玩完?那还不如自首,不受这鸟气!” “不一样,我赌百分之五十抓不到,再赌百分之九十抓到了,他不会招。” 姚敏回到宿舍不久,姚传广就找过来了。 姚敏看了她这个名义上对她情深义重的叔叔,实际上的生物学父亲,一脸的厌恶。 “你不用这么看我,我是有事要跟你说。” “又来跟我说教?你有什么资格?” “我也是为你好,我这个父亲不称职,但从来没想过害你。” 姚敏轻嗤一声,“利用不算害人?那天我和杨知牧去看电影,那瓶水是谁给杨知牧的?是你吧,父亲大人?” “你跟谢瑾年,能有什么前途?” “有没有前途不用你管。” “谢瑾年下乡以后,你和杨知牧走的很近,他邀你出去玩你也去,他请你看电影你也去,你说对杨知牧没感情?我不过做了你想做却拉不下脸做的事罢了。” 姚敏等于被亲爹扯下了遮羞布,气的嘶喊,“滚,都给我滚,姚传广,我是个记仇的人,你记住!” 姚传广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那么坏。这几天上门查访的事你知道吧?我今天才听刘海他妈说,这件事和谢志坚离婚的老婆有关,就是查她的。 你心里有点数,没事别去谢家,和谢瑾年走的不要太近,别凭着好日子不过,去沾一屁股屎。” 姚敏不耐烦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又不傻,怎么做还用你教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