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说,你要结婚了?” “嗯,再婚。” “是那个楚连长?” “对。” “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 苏忆安深吸一口气,“谢瑾年,这个问题与你无关吧?你问这些毫无意义。” “是没有意义了吗?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有过一个孩子……” “那是上辈子,别和这辈子混为一谈。这辈子,和你除了那张结婚证,什么也没有,包括安安。你两辈子的心上人都是姚敏,两辈子都是为她守身,千万守住你们的爱情。” 好讽刺啊,他谢瑾年两辈子错的离谱。 弃璞玉如敝履(苏忆安),拿鱼目当珍珠(姚敏),守着的是那么不堪的一个人,上辈子还与之生活了那么多年。 “姚敏这个人,我已经看清楚了,这次判刑还是我举报的,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等她从监狱里出来,我们就是仇人。” 谢家的祖上是军阀,搜刮了民脂民膏,后辈又窝藏,没有上交国家还差点弄丢了,这么大的污点让谢家抬不起头来。 同时,谢秋白窝藏罪犯、协助罪犯逃跑,是应该判刑的,念在他守着数十年的宝箱,却没花一分一厘,也算护宝有功吧,功过相抵,仍要执行五年零六个月的刑期。 至于他那个妈,谢瑾年不打听,还是卢君要求见他一面时,警察做了工作他才答应见的。 和谢瑾年预料的一样,卢君托孤(这样说不准确,他还有父亲),拜托他照顾谢谨言。 在谢瑾年的梦里,最后夺走他产业的就是他所谓的妈妈和弟弟,他甚至怀疑安安的消失也是母子俩的手笔。(当然,姚敏也有动机和理由) 谢谨言有爸爸,他妈妈也留了生活费,说实话他没打算管,怎么也轮不到他。 等省城的尘埃落定,谢瑾年把房子一锁,就回来了。回来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居然是苏忆安要结婚了。 太突然了,他离开苏家村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未免发展的太快了。 “你和姚敏什么样,与我无关。”苏忆安不想再谈下去了,让人看见还以为她脚踩两条船,“我回去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以后不要再单独见面了,我是快结婚的人了。” 苏忆安从谢瑾年的身边绕过,只听见他问道:“苏忆安,你真的放下我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