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校庆那天我给他们留了前排的位置,我们节目的顺序靠前,一下课我就在后台忙碌,换衣服,上妆,走场子,对流程,完全没功夫出去看他们到没到地方。 我忙到一半,胖子还打电话过来让我叫个漂亮学妹去接他,气得我差点拉黑他,紧锣密鼓到主持人报幕,副社长为了证明她夸我好看不是拍马屁,还特意给我安排个c位。 在表演的间隙,我看到小哥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我身上,心里莫名其妙有些紧张,天真和胖子很卖力的鼓掌喝彩,木安无声的对我比个大拇指,一曲结束,我们并排谢幕。 下台后我衣服都没换就跑去观众席,坐在旁边的空位上一脸求夸奖的表情,胖子不着调的问我粉底是不是比墙灰厚,天真体贴的递过来一件外套给我盖大腿,木安则继续专注台上的相声,我郁闷道 “就没有一个人想夸夸我吗!” 胖子哈哈大笑 “夸你啥,夸你秧歌扭的好吗,妹子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谦虚点,你看别的小姑娘都含羞带臊的,你上来就叉着个腰嚷嚷,看你这架势,我都想问你排骨多少钱一斤。” 我心说你才剁肉大妈。 我正准备甩开腮帮子跟胖子好好贫一贫,小哥在我身后淡淡道 “好看。” 我一下子心花怒放,架也不吵了,人也不躁了,对于小哥的上道行为,我想给他点赞点到爆。 暑假生活平静且无聊,我跟小哥相处的越来越融洽,自然和谐的犹如老夫老妻,我不用再费心找话题或者找事情做,我们已然习惯生活中有对方的存在,家务各自分摊,虽然小哥总想一手包圆,但我一直没让他得逞。 这天我们窝在一起看书,我枕着小哥的手臂有些昏昏欲睡,昨天看完了自己的漫画存货,今天只能抽一本小哥的科普读物打发时间,下午三两点是最容易犯困的时间段,我眯着眼睛,书掉到一边。 迷迷糊糊中被人腾空抱起,柔软的床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跟小哥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我放弃矜持的闭上眼睛,把头埋进枕头里打算好好睡一觉。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把我从瞌睡中惊醒,我茫然的坐起来,小哥指指门外,我听到胖子和天真的声音。 “这两人不知道又去哪里溜达了——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行的水多他妈深,那龟孙满口胡扯,什么几把于滇国,老子听都没听过,搞不好是他现场编的名头,就为了诓你给他做事。” 听胖子说话的语气,大概以为我和小哥不在家,因为我在时他基本不会爆这种粗口,椅子刺啦的挪动声有些刺耳,天真烦躁道 “三叔的安危正压在关口上,我哪来那么多时间考虑,那张身份证你也看了,确实是真货,不管他说的那个斗是是真是假,起码他知道三叔的下落这是肯定的,我也不是个傻子,他拿着东西找我夹喇嘛,无非就觉得我隐退了不图钱,他搭个顺风车进去摸明器,现在我命门在他手上扣着,他就是诓我下五洋捉鳖,我他妈也得老老实实给他捞去。” 他们俩对话信的息量很大,我跟小哥相视一眼,没有推门出去,静静在原地听着。 “他娘的,我就知道那老东西把你三叔拍出来你就没辙,行吧,趁这喇嘛还热乎,咱俩收拾收拾奔陕西,小哥那边怎么办,要不要叫上他,本来咱俩也不用跟他见外,但他好不容易过上点自己的小日子,小两口看着浓情蜜意的,我还真有点不忍心拖他下水。” “我跟你想的一样,还是别叫他了,到时候就跟他说我们俩去北京了,今晚我再约李老五出来套套话,你开张条子让王盟置办点装备,那人的东西我信不过,记得避开我二叔,他要是知道我又跑回去下地非得抽死我不可。” 胖子和天真你一言我一语的,听话头竟然是要去下斗,好像还跟失踪了好几年的三叔有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