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踩上虺盘绕的身体,单手撑住墙壁往外一翻,拔出小哥掉落的黑金古刀,看准他的站位,偏移一寸甩过去,落地前我看一眼蛇头,差点没气的吐血。 这鬼东西没有眼睛! 它长期生活在阴暗的地底,视觉退化,靠颊窝感应热量分辨万物,蛇头的两侧各有一处凹陷,薄膜连接,上面布满神经末梢,如同一个行走的红外线感应器。 小哥接住我丢过去的黑金古刀,不知道我的方位,他用刀柄大力敲击墙体,震动的频率是“救人”。 蛇鳞坚不可摧,我冲过去也没办法扒拉出他们俩,我抬头预估一下距离,虺似乎知道自己的弱点,蛇头始终高高扬起,即使我踩到能落脚的最高点,也没办法碰到它的头部。 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俩葬身蛇腹,我眼珠子转两圈,一个非常冒险的想法在脑海中冒出来。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搏一搏,我左手鲜血淋漓,感官恢复了快一半,这种程度我有把握能捅中蛇的颊窝。 我躲避蛇的攻击,冲到小哥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简短的敲出三个字。 “去高处。” 我担心他不懂我的意思,犹豫要不要解释,没想到我手刚敲完,他几步踏着蛇身,一连串的踩跳,翻上蛇身卷曲的顶端,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要不是小哥的眼睛没有聚焦,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没瞎。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我紧跟着他的动作,同样跳到上面,我手一碰到他的肩膀,小哥立刻会意,矮身曲膝,示意我踩踏。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怀揣着震惊,我一脚落在小哥的膝盖上,第二脚踩着他的肩头,在我站稳的瞬间,小哥突然站直绷紧肌肉,我借力纵身一跃,刚好够到蛇头的高度。 我一看距离足够,左手寒芒一闪,带着血迹的匕首直直插进虺左侧的颊窝,割断它的薄膜,因为疼痛,虺的身体剧烈扭动,不断地撞击甬道左右两侧。 胖子和天真被甩到一边,胖子非常机灵,一把拽起天真,躲到墙壁边上,我抬头一看,在胖子的头顶有一个漆黑的口子,井口大小,虺应该就是从上面蹿出来的。 我丢完匕首后没有摔到地上,小哥一把接住我滚下蛇身,飞快站稳,我在他肩膀用敲敲话报方位,虺的动作幅度很大,显然痛极,它一顿横冲直撞,甬道震颤,碎石渣落了满头。 小哥按照我的报位迅速向前,经过胖子和天真时,我让小哥停下,一手拍一人用最快的速度说明情况。 天真提议叠罗汉让小哥先上去,再丢攀岩绳,我想自告奋勇,忽然脚一软,四肢百骸充斥着乏力感,人一阵阵的发虚。 完犊子,快到极限了。 我赶紧表示同意,小哥像个窜天猴一样,踩着我们几步跳到顶上,胖子用胳膊肘捅捅天真,两个人似乎达成某种共识,绳子很快垂下来,他们俩让我先上,我也不客气,抓着绳子爬上井口。 一落地我忙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扎紧动脉,天真和胖子陆续上来,胖子脚尖碰一碰天真,我这才看到,胖子手里露出一截引线。 他俩摸索着站在井口边,胖子点火,天真飞起一脚将那东西踢进甬道,俩人默契到我目瞪口呆。 天真按着我卧倒,甬道一声巨响,气浪冲天,烟尘弥漫,刚恢复的听觉直接耳鸣,地面不停地晃动,连我们所在的通道都受到波及,石头雨劈头盖脸,等余震过去,我发现脑袋没有受到攻击。 我抬手一摸就摸到了另一只手,原来是小哥用手护住了我的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