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哥表情和眼神就写着不想理我,天真及时打岔,提着医药箱哼哧哼哧跑过来,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完事后又撵我们去睡觉 “妹子一守夜就倒霉,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听到天真吐槽,我也郁闷道 “霉星高照,改日我得求个护身符辟辟邪。” “还用得着求护身符,你这是看不起咱小哥的业务能力。”胖子在远处嚷嚷。 我心说那也不能真拿人家当辟邪挂件用,腹诽完嘴上懒得跟胖子多掰扯,我摆摆手扶着腰步履蹒跚走回老窝,慢慢趴进睡袋,动作酸楚的像个老大爷。 再起床时浑身酸痛的比灌铅还难受,腿一软差点给小哥当场磕个头。 我坐个半天好不容易缓过劲,胖子收拾好装备,刚走两步突然惊讶的“咦”一声,眼珠子瞪得溜圆,整个人就站定不动了。 天真好奇的凑上去,探头一看也跟着僵成雕塑,表情如出一辙的讶异。 我和小哥对视一眼,胖子缓缓蹲下身,用手比出一个长度,冲着自己的鞋底对照半天,对比完又拍拍天真的腿,去看他的鞋底。 做完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动作,胖子转头挥挥手,招呼我们过去。 我们几步跟上,只见绵软的土壤上有许多脚印,纹路与我们的鞋子差异很大,显然属于另一批人,脚印一直向前延伸,通往密林深处,从泥土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他们负重不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