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顺带提一句,我们的群名叫鬼见愁,是胖子取的,他当时掷地有声道做人不能忘本,我说那也不用这么含沙射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是挖人坟头的。 胖子选择不理我,自己改完群名不算,还要逼我们发朋友圈炫耀他的智慧。 后来张海客领着小张们朝圣完回去,不知犯什么大病,一群人集体考古我的朋友圈,当晚我看着两百来个点赞陷入了沉思。 我怀疑这是张海客的蓄意报复,每条最起码都有十几个人连点赞带评论,我又不好意思晾着他们不理,因为他们评论的都好严谨好认真,哀怨的熬大半夜回复完毕,我感觉自己比皇帝批奏章都累。 胖子得知后乐不可支,我愤怒道张海客是不是有病,天真憋着笑吐出一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让他讲人话,他说我活该。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不想理吴邪的一天。 漂浮的思绪被胖子拉回,他走着的脚步忽然停在一幢村屋前,胖子仰头认认门脸:“有了。”说着就抬手敲门,边敲还边魔性的高唱大风车。 我和木安面面相觑,两人顿时默契后撤一步,都不想跟胖子靠的太近。 他唱没两句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一位长相颇为富态的中年妇女堆着笑招呼我们进去,她一口福建普通话还算标准,路上就和我们说说笑笑的套着近乎。 越过中庭的院落一脚跨入里屋,那大姐搬开小客厅靠内墙的老木碗筷橱子,后门垂着块厚布,她把布撩开露出门里的场景,只见后头又是一处宽阔的院子,两侧的瓷器堆山积海,中间和过道乌泱泱的全是人。 风一吹过海腥味直往鼻子里钻,胖子没料到里头的规模如此可观,忍不住低头和天真交头接耳道:“呦呵,这门脸够大的。” 我感觉自己跟这环境格格不入,扭头一瞥,许多瓷器上面都结着藤壶和海蛎,显然才从海底捞起来不久。 熙熙攘攘的人潮,除去买海瓷的客人,剩下的都是负责洗瓷器的手艺人,满地肆意流淌着黑色的污水,吵嚷声络绎不绝,热闹的和菜市场没差。 第(2/3)页